顾常山道:“有什么话就明说,别像个太监似的在那里阴阳怪气的。”
朱达昌站起身怒道:“你说谁是太监?”
“说的就是你,只知道偷袭的死太监,你想怎么样?”
“找死!”
朱达昌站起身来找李沧海拼命,两人均不甘示弱,准备捋起袖子大干一场,却动弹不得。
原来樊胜雪使用冰封禁制困住了二人身体。
二人身体虽不能动,但嘴里还不住地互相谩骂,最终因冻得发抖,不再说话。
樊胜雪放开他们,说道:“各位都是会盟的兄弟,不必这番大动干戈。
这位顾兄弟远道而来是客,我们本应以礼相待,且不说别人自家事,咱们管不管得着。”
欧阳明台说道:“云师姐,你们既是同门,又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云无姬说道:“不说这个了,一些小事,倒让各位见笑了。朱达昌你嘴上不留德,上次让你从我月刃下逃过,改天还要好好请教阁下高招。”
“自当奉陪。”朱达昌回应道。
朱达昌转头对樊胜雪说道:“樊师妹,我知道你飞雪宫寒冰厉害,可别动不动就朝自家兄弟身上招呼,这滋味并不好受。”
樊胜雪道:“我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希望大家和平相处,不要乱了大计。”
顾常山道:“只要某些恶犬别到处咬人,自然是相安无事。”
蓝倩儿在一旁嗑着瓜子一边观瞧,她自小就认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自然是站在云无姬这边。
她看朱达昌口出妄言,刚才又欺负她小七姐姐,便想捉弄他一番。
倩儿不动声色地走到朱达昌身旁,假意摔了一跤,跌到朱达昌身上,趁机将一只蛊虫放到他耳朵里。
朱达昌不耐烦地推开她,并未意识到已经被下了蛊。
蓝倩儿躲到一旁暗念咒诀,朱达昌突然觉得奇痒难耐,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乱挠起来。
身上越来越痒,趴在地上打滚大喊大叫。
樊胜雪见他把自己抓出一道道血痕,便出手相救,使用冰封禁制冻住了他。
不一会儿,从他的耳朵里钻出来一只小小的蛊虫。
樊胜雪伸手捏住那只快要冻僵的蛊虫,说道:“是南疆蛊术,小妹妹,是你下的蛊吧。”
蓝倩儿见被识破,双手缚在背后,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樊胜雪继续说道:“你是南疆人士,怎么会跑到中原来?”
朱达昌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捉弄,此时他怒不可遏,转过身,一跃而起,施展擒拿手,要制住她。
蓝倩儿吓得腿软,只觉一股劲风吹来,在这危急关头,星彩祭出彩带缠住朱达昌的一只脚,在空中把他扯了下来。
朱达昌气极,立即和星彩斗了起来。
星彩身体灵活,身形如同鬼魅,朱达昌如何近得了身?只觉四肢一阵疼痛,挨了三四下拳打脚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樊胜雪说道:“都住手。”
她转身又向吓得失魂落魄的蓝倩儿问道:“小妹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蓝倩儿慌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樊胜雪道:“你刚才假意摔倒,施放蛊虫,又躲到暗处手结法印,这一切我都瞧得清楚,你就不要抵赖了。”
夙风跟着说道:“楚云生就是来自南疆,这女孩多半是和他一伙的,大家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