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尘道:“你和你娘子,整日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我这老婆子也不好舌下老脸,管你们要钱。”
玄清急道:“先生,这话折煞我也,先生若是需要灵子使费,尽管替便是,我凌霄阁上下均是先生所赐,玄清怎敢忤逆先生。”
古逸尘道:“行了,行了。我要是快要进棺材板的人了,也不和你们小夫妻一般见识了。”
古婆婆话音刚落,画境里面的千余名考生,便急忙在身边搜寻登仙令。
陈长林四周是一片油菜地,心想那登仙令,必然藏在这里面,一个虎扑,跳进油菜地里面搜寻了起来。
一时二百来人,钻进了油菜花里面寻找登仙令,里面乱作一团,油菜花被踩得满地都是,到处是枯枝烂叶。
就有人大喊:“哈哈,我找到了!”
只见那人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铜质令牌,镶着金边,上面印有一个大红的“仙”字。
找到登仙令,就能进入下一关,有几个身材壮实的考生,一直没找到,见那人拿着登仙令四处炫耀,一人一拳把他撂倒,夺过他手中的登仙令,拔腿便跑。
那人令牌被夺,气得大骂。奈何抢夺之人熊腰猿臂,自己不是对手,只得在油菜花地另寻了起来。
陈长林在菜花地搜寻半天,毫无所获,找到登仙令的人越来越多,剩下的令牌只会越来越少,长林急得满头大汗。
陈长林在油菜地里搜寻了半天,也终于找到登仙令牌。
寻路过去,转过半里路,前面是一个三丈多宽的深沟,想要跨过去,是不可能的。
只见深沟旁边有一棵大树,大树一侧有一根粗壮的枝干,似乎可以从上面跨过鸿沟。
有人想到通过大树跨到对面去,可爬到树干上,仍与地面有一段距离,强行跨过去又太危险。
长林道:“不如咱们爬到树干上,把树干压弯,便可安全通过。”
众人皆说此计甚妙,陈长林和人群中一个叫林秋木的人自告奋勇,冲在前面压弯树干。
这些人见树干已经被压弯,便大胆走了过去,跨过对面。他人纷纷跳到对面,可谁也没管他俩。
长林趴在树梢上,喊道:“兄弟,你先过去。”
林秋木站在那树干上,前面还有一丈多高的距离,脚下有无用力之处,还要小心翼翼保持平衡,两腿不由得发软,说道:“不行,这太高了。”
长林向下看去,下面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看着眼晕,也觉得害怕。
两人助他人过去,自己反而过不去了。
长林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片鸿沟,忽然灵机一动,说道:“你玩过荡秋千么。”
林秋木说道:“小时候玩过,怎么了?”
“那就好办了。”
林秋木惊道:“你想干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怕什么,看我的。”
陈长林说着,便一上一下踩着树梢,身体一起一伏。
林秋木大喊:“你干什么?不要啊!”
长林道:“别怕,我数到三我们就跳过去。一、二、三,跳!”
两人在树梢处在最下端时,一跃而起,飞到对岸,摔在地上滚了几下,安然落地。
长林的脚伤休养了半月,还没好利索,又重重摔了一下,一只脚不觉疼了起来。
林秋木头顶着大包,脸上手上又擦出了血痕,万幸二人都跨了过去,但也受伤不轻。
随后两人跌跌撞撞,相互搀扶而行。这乾坤画卷虽然是将考生的神识引入其中,但里面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古婆婆见状说道:“冒失蛮干。”
她对这样冒险的办法,很不满意,便给长林打了个低分。古逸尘虽然老迈,但精神气依旧十足,只见她拿着一根木笔对着长林一点,他的评价应声下跌,玄清不禁替长林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