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彩说:“还好你终于醒了,不然我绝不饶了苦无。”
长林听了姐姐的安慰,只是苦笑而已。
倩儿也说:“长林哥,你没事就好,倩儿担心死了。”
长林摩挲着倩儿的脑袋,柔声说:“长林哥没事。”
星河也说:“陈兄,你没事就好。前几天我们被关在小屋里,被人没完没了地问来问去,也是几天几夜都没休息好。大家为了你,又是一夜没睡。”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又说要接着补个觉才行。
长林连连致谢。
正说着,陆晚枫和苦无长老听到消息,也走了进来。
陆晚枫说:“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众人都不肯离去,星河想去补个觉,此时也不好意思离开了。
苦无也说:“你没事就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掌门放过我,你师父凤清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长林暗道:“师父他真的是关心我吗?只怕未必,或许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修炼《浑天功》。”
苦无又说:“我在凌霄阁几十年,还从未见过你这么倔强的弟子。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喊一声。”
陆晚枫说:“这孩子就是这样,和他爹一样固执。”
“他爹?” 苦无问。
陆晚枫一时失言,忙岔开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想来他爹也是这样的人。”
苦无说:“不管怎么说,昨日我下手重了。至于剩下的那一百三十下,我看就可以免了。”
长林致谢:“多谢长老。”
墨文君听到长林醒来,也带着几名弟子赶来,一进门就喊:“殴伤同门之事算了,但盗书纵火之事还未了结。”
陆晚枫说:“师妹,长林身受重伤未愈,此事等师父和掌门师尊回来时候再议,如何?”
墨文君说:“我爹和凤清师伯至今未归,然而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打算将此案公开审理,如果不是他所为,还需尽快找出真凶才是;如果是他做的,至于如何论罪,还得让大家商量着办。我娘,星宫阁薛师姐,长老们也都同意了。”
长林说:“破坏禁制闯入藏书阁顶楼,是我的不对,但我从来没有盗走经书,更没有放火。”
墨文君说:“是不是你做的,不能仅听你一人之言,还要看真凭实据。如果确实不是你所为,有这么多长老在,自然也不会冤枉你。师姐,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参与旁审,是非对错,自有公断。”
陆晚枫说:“他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再动私刑。”
“这你放心,绝不会有人敢妄动私刑。”
苦无说:“正是,戒律阁一向秉公执法,对犯过错的弟子,也讲究恩威并济。长林受了重伤,我岂会再为难他。”
陆晚枫说:“这样的话也要等到长林伤好了之后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便,还是过几天再说的好。”
墨文君说:“现在已经距离经书失窃过去了多少天,我现在已经吩咐下去,这几天山门紧闭,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山,时间长了,恐怕再生变数。再说,几位长老也只是简单询问当天发生的事情。”
小七这时站出来对墨文君怒目而视,“长林不能白挨你们的打,若是查出来并非我们所为,你当如何?”
墨文君冷哼一声,“你想怎样?难不成还要拿鞭子抽回来?”
小七怒目圆睁,“我只想讨回个说法。”
墨文君冷哼一声,“我自会秉公办理,绝无偏私,你放心好了。若是查出你们俩确是冤枉的,我向你登门谢罪。”
这时,长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小七,别说了。墨师叔,我跟你走,把那晚的事当着众长老的面,解释清楚,免得再发生误会。”
“好,给我带走!” 墨文君一声令下,几名弟子将长林拖拖拉拉地带走。陆晚枫要拦着说伤者不要妄动,墨文君以长老等待多时为由,带走长林。
长林还是执意要将事情原原本本解释清楚,星彩、小七、倩儿担心墨文君再难为长林,都守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