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程度加深,让她难以支撑,直接跌坐回了床上。
对上祁厌那危险的目光,虞音也是人怂壮胆大,耸了耸肩,摊手道:“走不动,你昨晚太卖力了。”
祁厌勾起一抹笑容,看向虞音:“你或许希望我告你迷/女干。”
虞音听着祁厌这一句威胁,脸色也是瞬间变了。
她怎么忘了,现在的祁厌在这座城市内可以说得上呼风唤雨。
他要是想告她,她一辈子就可以不用出来了。
最后虞音还是将视线落在了自己腿上,她双眸泪光闪闪,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可是…腿疼。”
不过十分钟。
祁厌跟坐在轮椅上的虞音以及推轮椅的助理一起来到民政局门口。
虞音手中拿着资料,想起那份净身出户的协议书。
眼看一步步逼近的大门门口,虞音还是心中不平,拽住了祁厌的衣摆。
她微抬着头,眼眸中蓄满了泪花,眼底通红,活脱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虞音声音很细,软绵绵的夹带着一丝哭腔:“老公,经过昨夜,我真的完全倾心于你,想要跟你以后好好过日子,不离婚了好不好?”
祁厌的身姿站的很直,让虞音看不清他面部表情,但他语气讥讽,很是不留情面。
“如果你想等我上诉,那你可以反悔。”
虞音脸上表情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