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坏人好人(1 / 2)

全能大画家 杏子与梨 2470 字 10个月前

“没事,我还好,不用了。”

莫娜刚刚把手机放进口袋,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准备挥挥手打发了。

忽然。

她意识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

姑娘脸色一肃,微侧过身看向那个最近在学校里声名鹊起的身影。

“苗昂温。”

莫娜微不可查的皱皱眉。

“聊两句?像朋友一样。”苗昂温玩味的笑笑。

“我不觉得我们关系好到有什么私下聊天的必要。学校里的事情,学校里说。”

莫娜的脸色很冷。

她和苗昂温在学校里的交集并不多。

大概是她也听出了今天记者的明显偏向性,意识到了些什么,同样也是因为前段时间,校门前的那场围堵。

她心中对苗昂温非常厌恶。

转身就准备直接离开。

“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苗昂温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睡你一晚上,要多少钱?”

“你竟敢——”

莫娜脸若冰霜。

生气的她从来都懒得跟这样的烂人废话,转身就走,顺便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开个玩笑而已,你其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蔻蔻。”苗昂温摆摆手,“我并非有这个意思。单纯只是想看看激怒伱是什么样子的。”

苗昂温下意识的想要拿烟。

一摸一个空。

这才想起来,他的香烟也被豪哥收掉了。

仰光的司机十个里有九个半都是老烟枪,这里在016以年,连烟草管控法都不存在,苗昂温很早就和老爸一样,吞云吐雾了起来。

这是他当年替校园里的富家子弟做作业,跑腿,考试作弊赚生活费的年代,为数不多能混在一起的爱好。

当然。

还有家境不错,脑子不好的人,玩的花玩叶子的。苗昂温又不傻,哪怕是以前,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碰,也碰不起。

豪哥更是禁止手下沾毒。

不贩毒,更不允许吸毒。

豪哥给苗昂温立的规矩,不准私下招惹顾为经是一条,不准碰毒是另外一条。

豪哥最酷爱电影《教父》里的马龙白兰度在黑道谈判时的经典名言:“我只经手妓院和赌场这种正派绅士们的合理消遣,毒品是被上帝唾弃的存在。”当然,这通常是黑社会们的自我美化。

并非妓院和赌场社会危害性有多小,而是金三角这里真正的毒品市场和罂粟田都被武装军阀控制了。

干这行的人都已经不是人了,他们不在乎别人的命,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真是动不动就红着眼睛杀人全家的狠人。

豪哥炒炒艺术家,仿仿艺术品,搞搞金融黑市,随随便便就把钱挣了,真没必要跨行业发展和拿着炸药包贩毒的人,比比谁的手更狠谁的命更贱,性价比太低。

沾毒品的人,更是不可靠,不忠诚。

都嗑药了,咱真的就别装什么义薄云天,两肋插刀了好吧。粉嗑不上,他们连妈妈都能卖,大哥算老几。

恩义永远喂不熟的白眼狼,豪哥只好请他们去死了。

再说毒品是控制人的很好手段。

但艺术家又不是干黑活的打手。

苗昂温现在已经成为了豪哥准备想打造成的优质资产,他绝对不允许资产私自自我贬值。

别看贾达(注)天天在自传纪录片传记里回忆怎么在高中时和pac一起贩毒抢劫当雌雄鸳鸯大盗,美剧里大学生派对,不嗑两支就不是正经派对,神探夏洛克里福尔摩斯各种管制药品吸的飞起。

(注:文化名人,威尔·史密斯妻子。西海岸嘻哈天王pac的前女友和中学同班同学。后者是说唱历史上销量最高影响力最大的西海岸教父,并于1996年9月13日死于黑道火拼。他和约翰列侬的死,被誉为音乐艺术史上影响力最大的两起枪杀案。)

事实上,上流艺术圈毕竟和匪帮说唱或者地下摇滚有区别,即使在那些叶子合法化的国家,得知哪位公众艺术家沾大麻,也会让人不由得眉头一皱心生厌恶。

天变地变,道义不变。

法律不同,人类的社会伦理感是共通的。

至于海洛因,摇头丸什么的,谁碰谁完蛋,天底下走到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国度,这些玩意都是可以直接和无可救药的烂人画上等号了。

烟草会不会影响到艺术家的市场身价,主要看创作的风格和受众群体,村上隆这种全年龄段手受众的创作者,吸烟可能在爱马仕、lv选择联名画家卖奢侈品时,受到影响。

但先锋艺术领域还好。

能不能抽烟,要等韩国的造型团队来了后,为苗昂温设计公众形象时再决定。

但豪哥还是觉得,穿个校服叼个烟卷,万一被记者拍下来的话,实在太烂仔了。

所以,苗昂温连香烟都被豪哥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盒医用尼古丁口香糖。

“看上去这个开场白的效果不错。”

苗昂温抽出了一支口香糖,丢进嘴里慢慢咀嚼,“生气么?生气就对了,我是故意的。你生气了,我很开心。”

他对着学生会主席露出报复得逞的灿烂笑容。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是位大佬教给我的规矩。”

“苗昂温,这一点一点都不好笑,我没有把耳光甩在你的脸上,只是因为我个人的修养好,并非你刚刚的话,不值得一记耳光。我会向学校里的老师报告这件事情的,这是很严重的性骚扰行为。”

“随便你了。我想校方应该是不舍得开除一位冉冉升起的艺术新星的。当然,你也可以报警,但其实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珊德努小姐,说真的,这没有意义,你也没有证据。”

苗昂温眯着眼睛,平静的说。

他的话大概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