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等护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凤营兄弟门外回禀,江辞安抓着沈长乐的手,冷目回眸。
“去找郎中!另外,把江月的尸体送回公主府!”
“是!”
几个凤营兄弟入内,将屋内的人和尸体都拖了出去。
把祝九行等人安置在其他房间,快速出门去找郎中。
江辞安伏在床边,帮她包扎着肩上的伤口,擦去她额头冷汗。
“长乐……你感觉怎么样?”
沈长乐虚弱地动了动脑袋,算是回应,声音微弱。
“回儿……”
“长乐不必担心,回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白雉便贴着墙,闪身而入。
“殿下!殿下您受伤了?”
沈长乐无力回她,江辞安代为问道:
“回儿呢?”
“小公子无事,我这就去接他回来。”
“不……”
沈长乐却皱着眉头,出声拒绝了。
“你,护好他,等我们……安顿下来。”
回儿和她们在一起,就像活靶子一样。
不如等他们度过这个风波,安稳下来后,再将他接回来。
白雉明白她的意思,轻轻颔首。
“奴婢,遵命。”
“去吧……”
白雉又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江辞安,方才拜礼退去。
不多时,凤营兄弟将郎中找了过来。
他帮沈长乐看诊,亦觉得分外惊奇。
“嘶……这个脉象,实在是……”
“如何?”
江辞安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郎中也没怪他,只是眨了眨眼睛,狐疑问道:
“孩子是保住了,不过,你们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东西?固胎的效果怎么会这样显着?”
江辞安看了沈长乐一眼,见她点了头,才将药拿给他看。
郎中闻了闻,又讶异地掰开一个药丸舔了舔。
后猛地一拍大腿。
“这个……这可是那传说中,药王谷的……”
沈长乐虚弱地点点头,解释道:
“药方,都是一样的保胎药……只是用的材料,是药王亲手培植的药草,是故,药效更为显着。”
“是啊,是啊!那药王谷,简直是行医者的圣境,可惜,药王老前辈他……”
郎中叹了一声,惋惜地摇了摇头。
又将剩下的药恭恭敬敬交还给江辞安,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老夫斗胆,可否为您请脉?”
江辞安略有困惑地与沈长乐对视,心中不解。
这郎中……
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吗?
为何见过保胎药后,突然就这么毕恭毕敬了?
他迟疑片刻,还是伸出了手腕。
“有劳。”
郎中俯身颔首,恭敬地半跪下来为江辞安请脉。
脸色像放烟花一般,一瞬间变了几变,好不精彩!
“啧……嘶,奇哉妙哉!真是……神了啊!”
欣喜地放开江辞安的手腕,老郎中收回支着的腿,向他和沈长乐叩首行礼。
“草民恭喜誉王殿下转危为安,贺喜誉王殿下和王妃再得麟儿。”
江辞安不由谨慎了几分,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