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靓整理好衣服,在副驾驶坐定,徐建军撩起她鬓角碎发,检查了一下伤势。
好在车顶棚还有缓冲,没有撞的太厉害,只是额头红了一块。
看张靓狼狈的样子,徐建军想笑又不敢出声,这丫头疯起来连他都自愧弗如。
而张靓仰起头,刚好撞上徐某人努力憋笑的搞怪样子,她自己都没忍住嘴角上扬。
气氛突然有种诡异的安静,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爆发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只是徐建军笑的时候,还要迎接张靓小拳拳的袭击。
“好了好了,怪我没注意,主要是空间有限,经验不足,下次一定不会出现同样情况。”
“哪里还会有下次,你做梦吧,出发的时候答应我爸安全无误的送本小姐上飞机呢,我要是到那边之后,告诉爸爸你送我的时候欺负我,你说他会不会提着砖头上门找你算账啊?”
“刚才你敢说自己没有爽的飞起来,我这也不算食言誓约,送你上飞机,跟送你坐飞机效果一样。”
张靓听了,指若葱根的玉手直接拧住了徐建军的耳朵,弄的他连连求饶,才肯作罢。
“坐好系上安全带,咱们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本来挺充裕的,现在我还要加快速度冲一冲才行,可别真的耽误了。”
汽车重新回到大道,一路疾驰而去。
安静下来的张靓,视线一直在徐建军身上,看他认真开车没跟自己说话,又瞅了瞅他被自己拧的有些发红的耳根,这时又开始心疼了。
“我刚才是不是拧疼你了,你怎么不阻止我啊,明明对你来说是易如反掌。”
“你额头红,我耳根红,咱们同甘共苦,一起红红火火,放心吧,这点强度对你哥我来说根本不叫事儿。”
听了徐建军的话,张靓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搭对,脱口而出的说道。
“那你是不是经常被扭耳朵,习惯了?”
“除了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别的也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你还敢跟我在这儿倒打一耙,如果不是今天时间紧,看我拉你到后面再收拾一顿。”
“嘻嘻,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刚刚我可是居高临下的那一方,你要是想打人家主意,就早点过去嘛,我等着你。”
“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了,答应你的事儿,那就肯定不会食言,你不是说已经申请了现在导师的研究生嘛,没我去扰乱心神,你正好可以在学业上大展宏图,等我过去了,你专心课程的时间就会被无限压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