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凡惊恐的脸色，无名也觉得有些奇怪，“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看着老夫干嘛？为师是说为师不是人，又没说为师是妖怪或是魔鬼，你这么看着为师是什么意思。”

陈凡讪讪一笑，“老头，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说话有头没尾大起大落的，很难让人以平常心对待啊。”

“那是你自己非要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与老夫何干！”

突然觉得不对，一个巴掌朝陈凡脑袋拍过来，“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欠收拾不是！”

“哎哟！”

陈凡连忙闪让离开窗边却还是避之不及，惨叫了一声，“老头，你出手也太狠了吧。”

无名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再乱叫，你信不信会更狠！”

“好了好了好了，老师，行了吧？问你个事情怎么这么难？好好说话不行吗？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走了，吃早餐去了！”说完头也不回，打开门径直离去。

路过收银台时还冲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早上好呀！”

老板娘以为是普通客人正要回应，谁知砖头看到的是陈凡，表情定格在了原地，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直在啊！”

陈凡没等老板娘回话，“我先去吃个早餐，一会儿回来再交几天的钱给你！”说完直接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他却不知道，老板娘还在纳闷，“他一直在的吗？那这几天来找他的人怎么说他不在呢？”

……

刚在点餐台付了钱的陈凡，一转身看见无名坐在一张桌子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脚都是搭在凳子上的。本来这个动作也没啥，关键他一身破烂的古装，很容易引人注目啊。

陈凡吓得四下看了看，很是做贼心虚的连忙跑上去，“老师，你怎么来了？我会给你打包回去的。”

“老夫怎么不能来，老夫想去哪里，还没几人挡得了！”

话音不小，陈凡担心的看了看周围，“老师，你小点声，怕别人发现不了你吗？”

“发现了又怎样，谁能奈何老夫？”无名满脸不屑。

“嘘……你别为老不尊行不行，小声点，这是公共场合，注意形象！”说着还指了指他的脚，陈凡这才发现，他穿的居然是草鞋？脚趾都露在外面，现在又是冬天，顿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疼与心酸。

“用不着，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他们又看不见老夫！”满不在乎的说着还又看了看草鞋里一动一动的脚指头。

“你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谁会看不见，他们又不是瞎的，你又不是……透明的……”

陈凡说着说着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表情开始从无可奈何变成不可思议。因为他四下观望，发现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朝他们这边看，而他，此时也突然想到，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看他们这边？

难道他们真的看不到这穿古装的老头吗？难道说他们没听见这老头的大嗓门吗？

“他们真的看不到你？”陈凡的头皮有些发麻，心里突然想到了好几种可能，但却是一出现就不敢往下想了，连声音都或许是因为被吓得变了。

“是啊，他们不仅看不到老夫，也看不到你在和老夫在说话。”无名说得很轻松。

可陈凡却是郁闷了，“怎么会呢？我一直在和你说话，他们为什么看不见？难道，你真的是鬼魂？”

“你电影看多了吧，臭小子！”

无名刚做出抬手的动作，看陈凡立马本能的伸起手格挡，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放下了，问道：“听没有听说过脑电波啊？”

“脑电波？”

陈凡努力的搜集了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这才说道：“知道，脑电波说通俗了就是我们大脑产生的磁场，只是现在还没有技术检测或是解读，更不要说运用了。这东西虚无缥缈，和人的意识一样，只是一个概念，看不见摸不着哦。怎么，你老人家对这东西还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