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流拂过泰勒的肌肤,从木桶里打出的干净液体流过,类似于肥皂的东西慢慢的打出浮沫,然后被冲掉,周而复始。
这位帝国卫队军人拒绝了要求服侍他的仆人,独自一人在这里不断用冷水冲刷躯体。
在刚刚因下雨而大幅度降温后的如今,这样的动作足够让人因寒冷而休克。
但泰勒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地方依然因一股子无处宣的邪火而挺拔且持久。
他终还是试着捶打了下去。
又叹了口气,把更多的冷水浇上来,直到身体上的污秽被冲洗干净,脑袋里的也忘的差不多了才敢出来。
可能是因为放松了,那种长行军和昨天没睡好的疲倦爬上心头。
他打着哈欠走入女骑士的房间前。
看着那和别人房间别无二致的房门,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邪火又上来了。
他胆战心惊的敲了敲门坦然说,他上次如今小心谨慎,还是第一次杀敌时。
他拿着激光枪像一位来做客的老朋友那般,扣动了一个邪教组织的地下黑市的大门,并稀里糊涂混了进去。
之后他被卷入了一次帮派火拼,同时死去的30位帝国叛徒也被算在他的脑袋上。
这也可能是为何泰勒总救助无辜人的原因,因为他见够了杀戮。
他看着那扇大门,心情越发兴奋,他想着自己曾在邪教,基因窃取者,变种人的围追堵截下苟活。
如今才有这样的一天。
伊莲娜女士的声音传来,轻巧,明亮,听起来让人欢愉。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