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的家乡很冷,两世都是如此,从共和国长子,现代工业奇迹的明珠,到黑暗时代的遗迹,远离恒星的万年蜂巢城市。
他不习惯莫森莱德的闷热,不习惯这里多发的雨季,也不习惯这里该死的,数量繁多的绿皮。
此刻他擦着自己的长刃刀,准确来说是绿皮的,如今是他的了。
很难说一只绿皮在保养上可以做到如此水平,但坦然说,这把刀光泽好极了,来自于森林战士的母星,更比自己坑坑洼洼的战术匕首好了不知道多少。
泰勒肯定不会让它刺入敌人的咽喉,像它两代好战的主人那般寻找别人的生命力。
但泰勒亦然愿意在跑路的时候,砍那些灌木时更加顺手一点。
但是营地内每一个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着泰勒杀死了一只头目,一只战争头目,aaahss,兽人最大的领主单位。
泰勒得承认,他确实做了,但和大多数人认为泰勒是依靠紧密的计算,算出那一天会下雨,并且胆大心细,估算出绿皮会乘胜追击,才发出撤退这样的命令。
可对泰勒来说,这几乎是无稽之谈,他并没思考任何的问题,仅仅是想活下来。
但自由之刃依然来了,她高傲的头颅第一次如此接近自己,俗话说就是,看起来垂头丧气。
伊莲娜还是穿着那套漂亮的白色礼服,她可能很喜欢那套衣服,高挑的身材和傲慢的姿色,让泰勒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鹃尾花香。
这位女士把丰满且有力的大腿和皮靴踩踏在泰勒的面前,那是他用来磨刀的石头上。
她声音显得波动并无奈,用泰勒几乎无法理解的奇怪口音说着。
“泥,怎么做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