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冉冉听完两眼一闭，很是无语。

“您不是又要晕了吧。”

“没那么弱。”向冉冉回答完便把手开始在司命殿里翻翻找找。

“您找什么呢？”

“找我和辰星在人界历劫时你记载的那些东西。”

“送到辰星帝君的殿里去了，辰星帝君从我口中得知他忘了些东西便叫我把他闭关之后的事情都写进同一个册子里放入他殿里等待他翻阅了，您可能需要移步去那里瞧。”

“好。”向冉冉道了声谢，便转身去了星辰阁。

星辰阁依旧冷清得很，好像没人住过似的，今日就连打扫的仙侍都没有了。

向冉冉只能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阁中陈设和她上次来时一模一样，两人站在这说起成婚一事还是昨日一般，现在却已经当了半年的人间夫妻，险些她任务就直接成功了。

她这会才看见堆在木案旁边的一堆册子。

向冉冉走过去拿起一本绿色的册子，上面写着一个极为震撼的名字。

《病弱少爷的彪悍妻》，难不成他还看这种鬼书，司命是夹带私货了吧，不过她喜欢。

向冉冉美滋滋地打开这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直到看到了向笙歌这个名字她才直接往最后翻，翻到页尾居然还有一层小批注。

“辰星帝君与笙歌上仙（已飞升上神）人间历情劫的故事，全无虚假，绝无雷同，欲买本书请到司命殿支付两千灵石。”

“这个司命。”居然是同时，向冉冉和辰星一同开口。

向冉冉给他吓了一跳，册子都掉到了地上。

“辰星，帝君。”向冉冉这时最是尴尬的，该用什么称呼喊他，又或是要拉着他忆往昔？还是假装不知道。

“笙歌上神。”

两人打完招呼后陷入了无限的静寂，向冉冉的手在袖子里都蜷成了一团，指甲扣进手掌中，这会都有痕迹了。

“我是来看看之前历劫时候的记录，我受了伤，有些忘了。”

“嗯，我也是，有些忘了。”

“这会子您不应该在神殿吗？怎么会在这？”

“我是来谢谢你的，听司命说是你为我取来了八荒泪，我如今又恢复一些记忆，我很感激你。又听他说我们两人在人界曾有过一段情，我这会子想不起来了，想多看看记录找找记忆。你也受伤忘记了，不如一起吧。”

“嗯，好。”

向冉冉点点头，好尴尬。

两人并排坐在桌案前，你一本我一本的看着，看完了又互相交换着看。

像是在一起刷题。

向冉冉觉得仿佛回到了人间一同看那十年的账本的时候，那时候两人也是这样坐在一块。

“这感觉还挺熟悉的。”

“啊？”

“我总觉得，我们曾常常坐在一块读书看书。”辰星将册子递给向冉冉，向冉冉也将看完的递给他。可辰星接过册子后，他的眼光一分都没有停留在手里翻动的册子上，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向冉冉的脸。

“你，都看了这几页了吗？”向冉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指点了点他手下的那几页。

“抱歉。”辰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连忙转移视线回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