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蓉便问大男孩在自修室里一边看书一边抽烟?
不敢的。抽烟就去院子里面的那个桂花树下,一般是下课时间,跟那些男生或男老师一块坐树下聊天。女生好多讨厌烟味,有次有一个女生坐我旁边,我抽完烟回来,她说我一身的烟味,从包里拿着香水喷我一身。那天傍晚艳姿过来了,晚餐时,艳姿追问我身上怎么那么浓的女孩香水味,不知艳姿记不记得这事,蓉蓉你问问她咯。后面那女孩坐我对面,我就叮嘱她不能喷香水,这女孩后来考到理工大读研,读完博士后才工作,好像去了华为工作。艳姿认识,我们那个手机零件厂还请她解决过技术难题。芸芸也认识,去请她来厂子里解决技术问题,就是艳姿带芸芸开车去接的,后面都是芸芸联系她。还帮我们家拉了不少手机配件业务。
走了一段,蓉蓉问乐文,当时婕妤应该到了深圳,已经跟大男孩见过面了,咋不将婕妤放在身边服侍呢?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当时妈妈有这想法,婕妤也认识有快半年了,其实妈妈经常带婕妤回家睡的。但妈妈可能有这些考虑,就在我去读研时提了一回后,只每年过年时候提一下。一是妈妈看我对婕妤明显跟对其他带回家的东北姑娘不同,就有带在身边培养她接管厂子的用意。二是担心将婕妤带身边,艳姿有想法,艳姿当年无论是管企业还是管家,完全成熟了,妈妈舍不下放弃。三是我跟妈妈讲,我在广州招收的培训学生,都是些读书厉害的家伙,婕妤如果不读书,在这些学生身边有自卑感。如果婕妤愿意考研,我就带她在身边,让她参加培训,一年不行就两年,直到考上为止。结果婕妤说她可不喜欢吃读书的那种苦,她去搞卫生也行。当时真没想到娶两个太太,否则可能跟艳姿商量了。
蓉蓉笑大男孩这次说的全是真话,她跟艳姿和婕妤在郴江时谈论过这问题。那次大男孩要傍晚才能到,艳姿与婕妹上午十点就到了,正好那天长沙有一个贵妇团过来玩,午餐招待时,我让她们参加,问她们有没这气势,艳姿说她有,婕妹说她有点体虚。婕妹就说了这事,艳姿证实是这样的。那次她们两人玩三天不过瘾,跟大男孩回神农了呢,不知大男孩记得吗。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他记起来了,那天晚上蓉蓉回来得迟,说本来这次要带艳姿与婕妹一块参加,那么这次可以让两位小夫人见识一下贵妇们的日常作派。可最想带过去的婕妹体虚。这样说来,那次蓉蓉带婕妤去还有私心。内心里肯定有向某个贵妇示威的想法,本人找的男人强,我男人找的小夫人也比你强,后面我做到省政协副职,蓉蓉老说的那个级别问题也没有了,潜台词就这。对不?其实婕妤是不自信,就凭蓉蓉任命她集团老总助理也有底气呀。艳姿可能察觉了婕妤这心理,收购东莞那个化妆品公司时,艳姿对婕妤说,婕妹,千万以内的开支,你自己负责就行,过千万呢就跟她商量一下,过亿呢就要跟阿文商量,大胆去干。
蓉蓉对李教授说,教授,这个大男孩有时很可怕。难怪你家的那个老叶见了有体虚咯。
在服务区,苏乐文抽了一支烟,艳姿她们才到,让她们赶紧上卫生间,他去加油。
艳姿说不赶,已经跟静静说好了,九点晚餐。孙子如果饿了先吃。
给女儿的车加满油回来,艳姿说女儿转正了,在宣传部做干事,部长是阿文的学生,路上一路唠过来,岚儿就开得慢些,红红看到了阿文的车超车。
苏乐文便喊女儿过来,问她们部长叫什么名字。女儿告诉爸爸部长叫邓楠姿。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女。
苏乐文说是的,年轻时跟我们家岚儿是同一级别的美女,她也是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的。她在华南师大时,你妈妈到理工大当院长去了。爸爸在神农头一年春节时,跟你两个妈妈去她家吃过晚餐。你有她的电话吗?
拨一下咯,让爸爸跟她说两句。
岚儿拨通后,告诉邓部长,爸爸好像是部长读高中时的校长,想跟部长问声好。
岚儿将电话递给爸爸。苏乐文喂了一声,告诉楠姿他是苏乐文,是苏岚的爸爸,才知道楠姿在花都做宣传部长。我们回深圳,在服务区休息。
楠姿说,姐姐上次说文哥去了蓝岭,感觉老师没什么变化。很多年没看到老师了,随时欢迎老师带师母过花都指导工作。
苏岚哦,看她资料不敢肯定是老师的女儿。父亲的名字跟老师一样,工作单位填写的也是神农一中,职务也是校长,但母亲的名字不是文总cx,是华南师大教授。而且籍贯是广东翁源的,老师呢我们知道是东北的。问她爸爸情况,她说她只是在墓碑上看见过爸爸的名字,听妈妈说爸爸在神农一中做校长。
刚才苏岚打电话说她爸爸要跟我说话,吓我一跳。一听声音却又是老师的。把我搞懵了。
呵呵,不怪楠姿,这关系说起来挺离奇的,苏岚妈妈是我读研时的亲老师。我也感觉有些说不清楚,简单地说,苏岚喊我爸爸。下次见面再解释吧。呵呵,你理解成你们的校长娶了自己的研究生老师,当年哦,真差不多是这样。这个师母漂亮不漂亮?如果当年是我不肯娶她,那就是她漂亮不够,如果是我没能娶到她,肯定是她漂亮过度了。好像是后者这情况哦。苏岚妈妈跟苏岚很像。
听老师说话就是开心呀。谢谢夸奖。跟总cx师母哪个漂亮呀,我可不敢回答你这个提问,她们两人都在我身边,你让我如何回答?答同样漂亮?也不行,既然同等漂亮为什么一个娶了,一个没娶,那不是漂亮歧视吗?那可能是漂亮女子双打的结果。
呵呵,老师的话让你重回当年高中的感觉呀。我理解楠姿是夸张修辞手法。
楠姿,没其他的意思,就是听女儿说她的部长是爸爸在一中的学生,看到学生做部长了,自然有些成就感呗,就让女儿打个电话过来。女儿工作中如果做得不好,多指点。好,不多说,拜拜。
挂了电话,告诉她们,这个部长是珊珊娘家那个县县委书记的亲妹妹。读研时特意跑一中看我,说今后喊我文哥天经地义,因为她是我小师妹了。读的政治教育专业。到神农的头一年春节放假,带蓉蓉与婕妤去她家吃过一个晚餐。
霭霭问苏乐文平时跟学生也这样讲话?学生有尊敬你?
好像是吧,好像有吧。反正不教书了,有错也不用改。我跟学生的关系挺好的。跟自己老师的关系也挺亲密的,
李霭大笑起来,笑完说,乐文你导师李婷老夸你好玩,平时说话总有让你想不到的愉悦梗在里面。好像你跟她老公合作办了一个培训学校,她老公时不时带你去她家喝酒?她家房子就在我房子对面那栋楼里。
也不是时不时地去,一般是她家请客,我去添个数。她有一个老乡群,轮流作东,轮她就喊我去,说有我热闹。至于她的老乡请客邀请我,我都当作是普通的顺带客套,从来不当面拒绝也从来不当真,也从不陪教授夫妇同去。去了她们讲方言,我基本听不懂。
八点钟到农场,艳姿安排房间后,大家洗漱。洗漱后一块喝酒。
晚上在霭霭房间,苏乐文听了她一夜的故事。为了直观地告诉她健康男人最后的状态,早晨那次,苏乐文特意坏蛋式地演示了一下,结果弄得自己难受。
两人在冲洗时,霭霭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原来可以如此销魂,原来从没提臀这反射。
苏乐文告诉霭霭,那个人在医学上叫做先天性无精症。因此最后没有让她提臀的销魂感觉。中途肯定有提臀,只是霭霭没注意罢了。
霭霭提出一个要求,这两天多陪陪她们母女,阿文把她们丢得太久了。本来那人双规后去世了,岚儿到身边了,很多次想拨阿文的手机,最后还是没这勇气。损失了十年时光。
对了,你怎么在大四时让那人将身体占有了呢。
这是命。当年学校团委无聊,搞了个‘同学,你最年轻’活动,就是把各院系各年级最小的同学列出来,拍个生活照做成一个展台。学生会同步弄了个‘同学,你最美丽’活动。教务处可能是反感学生会与团委会的这个另类活动,同期搞了一个‘同学,你最棒’活动。结果三个展台放在一个展示区,其实就是比拼的意思。那个人过来视察,看到我在三个展台都有名字和相片,就好奇咯,就夸奖咯。学校一领导领会过度了,就在招待宴会上将我叫去了。
结果喝大了,送到宾馆休息。可能是因为喝大了,送的时候缠着让他送,送的过程中可能是半趴在他身上,一是把他刺激上了,二是让他领会错了,据他事后讲,进房间后我让他帮我将裙脱了,结果脱得顺手,将我脱光了,扶我到浴室帮我淋了一遍,再把我上了。
那晚上可能做了五回,因为前面做了几回醉得不清楚,感觉这事好玩,后面就缠着他玩,他也好像有特殊能力。缠吗要理解,十八九岁的女孩,正是这年龄咯,何况又是第一次,感觉又那么美妙。做完一次他就扶我去冲洗,据他后来说,我每次都很多分 泌,反正后面将我淋清醒了,我问他能不能再来一回,他说是第五回了。做完不能再吵他,他要休息一会,白天有工作。
早上收拾时,他给了一张卡,密码发在手机上,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先天不育。
睡到中午回学校,晚上又有想了,就试着拨他的手机。他笑了,说小宝贝还上瘾了哦,便报一个酒店名称与房间号码给我,我就去了。两人又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走人,告诉我今晚继续,说他也上瘾了。反正第二晚,他在我身上到处摸索着。
早餐后去查了一下卡上的钱,吓我一跳,二十万。当时真觉得很多钱。
那天就盼望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