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折腾了我一夜,那晚我的脸一直红肿着。也就是这次,发现自己完全不是爱他,只是用身体满足他换取自己需要的,是一种交易。这年中秋节前一天,提了月饼烟酒去看你,幻想你会来东莞庄培训部。结果很失望,培训部有一个老男人负责,就开车回翁源了。这年中秋节他带太太回太太娘家过中秋了。乐文你真心宽量大,广州考研培训部这么大一个摊子,你竟然放心交别人打理,自己去做个小校长。李婷教授说,你每年在广州的纯收入不下二千万。
没事,那些人都是我信得过的。那几年培训部确实帮我赚钱了。我们把高考备考模式改良一下,用于考研培训,效果是要好些。从每个培训学生身上可以赚到一万五左右。
午餐时,苏乐文让厨师准备了下酒菜,静静她们弄了饺子,因此大家就喝了点酒。艳姿电话过来说她们不回,带女儿去乐娅那里用餐。乐娅可能有把岚儿当阿文跟李教授走私成果在想。
午休时继续陪霭霭,霭霭有些上研究生课时那神态与语气地解析起那些突出的自然反射动作,说完全克制不住,也不用刻意去装。
苏乐文笑霭霭完全又成了自己研究生的教授感觉。可惜过了“研究生”的年龄。
起床时,霭霭打电话给艳姿,让她带套蓝姿容妆回来,她从明天起只用家里的化妆品了。艳姿告诉教授,问阿文,家里有。苏乐文去卫生间梳妆台找了一整套蓝姿容妆给霭霭。并提醒艳姿,明天让女儿带些过去送同事或朋友用。
看到孙子孙女在下面玩,便喊他们去爬山。
苏乐文领着两个孙孙从二栋步行到三栋,在三栋开门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收拾得不错。然后继续沿荔园车道步行去四个工人住的大院看了一下,交待工人晚餐送两只鸡过去,孙子苏明锐说还要鸡蛋,又交待工人送二十只鸡蛋过去。工人问,家里老人能不能带过来生活,苏乐文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的孩子读大学去了或工作了,爸妈在家不放心吧。带过来吧,把这儿当家看,注意卫生就行。两对工人都是艳姿的老乡,艳姿前面一直自称是我们的管家,等文蓉退休了才告诉他们,艳姿就是我们的管家夫人,她有权决定一切。
工人大院建在一个有条小溪的山窝入口处,小溪的源头就是那个水库,因为水库平时要贮水,因此小溪流量很小,下大雨时,流量就大些。水库下面是农田,但现在主要在种菜。没去六号别墅,因为在一个水库边,防止孩子熟悉了独自跑过去。那边还喂了两条狼狗。后面听艳姿说,本来这农场要六个亿,结果蓉姐通过关系,只付了三个亿。总共大约花了近四个亿。道路是省公路局派人搞的。
沿公路返回主栋,艳姿与岚儿回来了。岚儿带了零食回来,两个孩子便喊着小姑姑玩到一块去了。
告诉厨房晚上农场有鸡与蛋送过来,厨师说场长电话通知他了。
蓉蓉她们去二栋唠嗑了,孙子与孙女跟岚儿去房间里玩了,艳姿便让阿文陪她走走。苏乐文问艳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艳姿说没有,就是想让阿文陪着走走。今天跟女儿走了一通,发现这个女儿不错,她六岁后就憧憬着进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生活的情景,她一直认为,这么优秀的爸爸不可能只有传统型婚姻。她本来读书很厉害的,但高二时,跟同学吵架,同学将教授的底子全抖露了出来,搞得她差点抑郁症,春节时一个人跑到神农一中找爸爸,结果门卫不让她进校门,说校长家孩子他们都认识,都参加工作了。一中前门门卫有两个是钟家洲的乡亲,是认识我们家三个姓文的孩子。
找你的电话号码,门卫就警惕了,说他们校长属于大领导了,电话号码不能公开的。
后面她没办法只好在神农住一晚再坐车回到翁源,让她舅舅通过关系,回到翁源一中读完高中,考到华南师大。她妈妈才决定在老家修房子。防止她住华南师大的那套房子,霭霭将那房子出售了。女儿说,其实华南师大的老师对妈妈没坏看法,甚至有些佩服妈妈。但另外两所大学,可能是理工大与中大吧,很多人瞧不起她妈妈,说妈妈完全是靠身体上位的。说的话难听极了。现在霭霭的工资是依据华南师大在职基数发放退休工资的。因此,阿文要问一声霭霭一个月有多少,不够我们添补一些。人家一个孩子能姓苏,是大恩情。艳琳答应孩子姓钟,我们直接给半个厂给她都不心痛。
没事,我问一下吧。她跟我们在一块,花费不大,女儿我们会照顾的。其实她工资比我原先发的要高不少。现在可能少些。
女儿说她妈妈关了一年。
没有,是纪委留置了一年,可能没一年,出来后她不好意思回娘家,可能一个人在广州生活了一段时间,后面才将岚儿接到了身边。其实按正常退休,她已经躲过了那场风暴。她就是不知收手,否则真不用我们去帮她。
阿文你知道?
不知道。我是推测。蓉蓉准备升总cx时,在大湾区视察,那次在中大讲座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霭霭。她五十七了,蓉蓉五十五,我五十二。两人见面握了一下手,她在我手心里用手指刮了几下,意思是说我们关系特别,眼神是很亲热咯。分手时根本手都没握,站在政府大院说话前后不足五分钟。后面一直没见到她。当时她情夫跟我同事,七十多了哦,但公布的年龄没这么大,这是当年那些领导惯用的伎俩。对我特别佩服。带红红跟他喝过不少回酒。他太太还专程拜访过我。确实,他对霭霭与他夫人比较忠诚,他太太说,在广州时,在外面喝酒时,有人给他召了小姐他也不用,说不能对不起两个夫人。他们两夫妇都是红二代。他夫人说,老叶,就是霭霭那个相好的咯,在广东,老叶人缘好,能力强,三十几岁带她去广东工作几十年,根基就深了,工作作风强势,行事张扬,他有两房夫人在领导层是公开的秘密。但不能生孩子,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叶夫人在妇联工作。
后面广东经济窝案牵连到他双规了。我是从这个时间推算的。昨晚霭霭告诉我,那个男人在广州就去观察过我。说明那男人有怀疑我,可能那次扮男友真让霭霭喜欢上了,在那男人面前有异常表现。但后面我见霭霭都是艳姿你在场,搞得他乱了阵脚。
艳姿你最清楚,当年我最不想要的人就是霭霭。但对霭霭奶奶我一直心存感念,甚至有愧意。才有去找一找霭霭的冲动。
明天上午陪陪女儿,估计她下午要回单位。
对了,让她带些蓝姿容妆过去送给同事用,记得送一份给我那学生。
艳姿说已经搬了三大箱在车上了。带岚儿去看乐娅,乐娅说这个侄女有像斯家人。我是没看出来,中餐后,乐娅便说让安安看看,结果安安也说有象,就对岚儿特别亲。婕妹是说得更坚定,说她昨晚一看岚儿就知道是文文的孩子,那眼神完全跟咱家的女儿一样,她还根据岚儿的年龄推算,说有次她陪文文从长沙开会回深圳,在翁源吃完中餐,就那三个菜加一个汤,文文突然说今天不回深圳去广州,到广州文文同学安排聚餐,聚餐前让她在培训五校客房休息,文文一个人开车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估计岚儿就是那次种上的。
呵呵,不是的。那次我记得,是在长沙开会时,饶师兄跟我讲了张教授正式退休了,我去张教授那儿请他出来帮我负责考研与考公政治培训,张教授这次没答应,只答应继续帮我把握时事问题。因为张教授不答应,就在考研培训五校不便说出来,婕妤是问了我下午干嘛出了,有人玩笑说苏总去会情人了。那天是西方情人节,晚餐跟同学聚餐时,我给婕妤买了一束花。
嗯,相信阿文,婕妹跟飞琴玩得好哦,飞琴在婕妹公司那栋别墅里有一间房,飞琴丈夫中风了,阿文别去蓝姿公司。安安就让人搬了两箱化妆品,一箱面膜放车上,婕妤去新产品研发处拿了一盒新产品给岚儿,给农场也带了一盒回来了。回来将化妆品换到女儿车上,女儿的车后座放满了东西。对了,女儿要将两块砖交回给我,说回家了,放她那与放家一个意思。在钱财方面的态度,好像跟咱们两个儿子一样大气。她说,只要爸爸疼妈妈,妈妈跟其他妈妈与姨合得来,她就没后顾之忧,钱嘛,一看就知道文妈妈与钟妈妈是疼她的,钱也就不用愁。从安安那儿出来,岚儿说妈妈一来就跟爸爸睡一块,她看见爸爸早晨是从妈妈房间出来的,说明爸爸妈妈从前就睡过。妈妈也是很多年没碰男人了。我告诉岚儿,爸爸跟霭妈妈从前肯定没睡过,这个我最清楚。女儿便感叹爸爸与霭妈妈的爱情那就真的是纯洁到了伟大。
我让岚儿还是将小砖带身上,这次回去部长肯定要问岚儿,同事肯定就知道这回事,说不定同事或朋友就有问岚儿,找到爸爸了,有没见面礼呀,这在广东首次见面的至亲给红包是习俗。这个时候可以得瑟一下,也是替爸爸与妈妈争面子的事,让外人知道我们是对岚儿回家真心欢迎,特别惊喜,特别重视。爸爸和文妈妈是有社会影响力的人,如果家里看重,社会上的人就不敢欺负你。还有你爸爸的那些学生,现在都正在各地各部门掌权,他们对你爸爸很亲,自然会照顾你爸爸这个宝贝女儿的。
看阿文没接声,艳姿转换话题,说明天带岚儿去置个手链。女儿手上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