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顿了顿,安然疑惑问:“大叔,你怎么好像很害羞啊?她是你老婆哎。”
“这……很难跟你解释。但我比较关心这个过程,我老婆会不会不舒服。”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嗯?你不是蚩媚圣女吗?你自己行医,你自己不清楚病人的感受?”
“拜托大叔,正因为我是蚩媚圣女,所以在家乡每个人都很敬重我。尤其那些病入膏肓的人,能捡回条命就已是感激不尽,怎么会有心思跟我谈感受?”
陈楚升皱眉道:“你这理由不成立,行医者,对病人状况要了如指掌,否则很难在突发状况,做出正确判断。”
“哼,天真!”
安然娇哼道。
陈楚升:“?”
他身为阎帝,被一个小姑娘教训,说天真?
这世道真是乱了。
“这就好比看小h片,看片的时候是爽的,但拍的那个人不一定爽,或许是装作爽。”
“啊?”
陈楚升一脸懵逼,被雷得外焦里嫩。
“你别啊了,快点脱啊!难道你和你老婆之间,难道还有代沟吗?”
安然催促问。
“倒不是代沟,只是我和她之间缺乏一些感情基础,给她下药搞晕,我不能辜负她信任呀!”
“哦,所以你现在是想积极表现,让你们之间先生出感情?”
“是啊,日久生情嘛。”
安然意味深长问:“可万一日久了,生不了情,那怎么办?”
陈楚升:“……那可能不够久。”
“什么叫不够久?日了一个月不够久,那再日一月?两个月不够久,就2234再来一次?要是还是生不了情,那怎么办?”
安然语出惊人!
陈楚升虎躯一震。
此刻他感觉自己在安然面前,像个刚出校园的小学生。
“我说的是日子。”
安然补充道。
“我信你个邪。”
陈楚升hou不住了,索性对安然道:“你上手吧,今天我认栽了!”
“早这样嘛!”
安然嘻嘻一笑,伸着人畜无害的小手,就开始帮林清欢脱掉上身最后一层衣服……
陈楚升贴心拿来毯子披上,怕老婆着凉了。
“大姐,还剩5分钟了。”
见安然还在摸索,陈楚升忍不住提醒。
“别催!”
安然横一眼,接着紧蹙柳眉,轻轻咬破舌尖,吐出三滴精血混入事先准备药粉中。
然后,用掺血的药粉成泥糊,在林清欢胸口处画下特殊印记。
做完这些,安然小脸蛋出现病态苍白!
显然,这对她来说消耗极大!
陈楚升没说什么,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个人情,欠大了。
“冥器!”
“这儿了。”
陈楚升跟店小二般,小心翼翼送上青白瓷釉瓶。
“你帮我盯着,引出忘情蛊的过程不能被打断。”
“好!”
安然手指捏诀,低念咒语。
几息后,沉睡中的林清欢无意识的扭着妙曼身子,面露一丝痛苦。
“滋滋——”
伴随刺耳声音,林清欢胸前肌肤浮现病态血红。
一丝丝血从皮肤底下渗出、蠕动。
最后汇聚成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粉虫。
安然大气不敢喘,拿来青白瓷釉瓶。
对于粉虫而言,青白瓷釉瓶似乎有着极大魔力,向着青白瓷釉瓶口爬去。
眼看即将大功告成,忽然一股森寒气息,从窗户渗进客厅!
陈楚升与安然齐刷刷变了脸色!
“唧——”粉虫受到惊吓,猛地要钻回林清欢皮肤里。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安然一把扯下耳坠,拍在林清欢的小腹上!
林清欢的肌肤像有一层结界,将粉虫抵挡在外!
粉虫无处可去,居然昂起触须,钻入安然手背!
安然娇躯一颤,旋即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