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人学校这片充斥着未知与凶险的“野性战场”,杨辰成功击退凯门鳄的惊险历程,仅仅是危机浪潮中的一朵“惊涛”。监控屏幕不停闪烁切换,宛如一扇扇通往生死绝境的窗口,将其他特种兵的艰难困局逐一呈现。
画面切至一处幽僻山谷,安德烈,这位出身海豹突击队的铁血硬汉,身姿挺拔、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肃杀气息,即便此刻被围堵于两山夹壁之间,也未有分毫怯懦。他的面庞坚毅,犹如刀刻斧凿,在月光下泛着冷峻光泽,一双蓝眸如寒星,死死锁定着周遭步步紧逼的“敌人”。
围堵他的,是一群毛色杂乱、身形矫健的饿狼,绿莹莹的眼眸恰似鬼火幽森,在黑暗中闪烁跳动,尖锐獠牙外露,口涎顺着牙缝淌下,滴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洇出一滩滩湿渍,散发着刺鼻腥膻。它们压低身姿,肚皮几乎贴地,缓缓挪动,包围圈越缩越小,发出阵阵低沉嘶吼,恰似奏响死亡前奏。
安德烈不慌不忙,目光迅速扫量四周,弯腰抄起一根手臂粗细、长短趁手的树枝,又利落地扯下几段坚韧藤蔓,双手如灵动游蛇,眨眼间将藤蔓紧紧缠绕在树枝上,加固成一根颇具威力的棍棒。“想把我当晚餐,你们还不够格!”他啐了一口,声若洪钟,打破山谷死寂,亦是给自己壮胆鼓劲儿。
为首的老狼身形最为魁梧,经验也最为老到,它瞅准时机,后腿一蹬,如离弦之箭般凌空跃起,带着呼呼风声扑向安德烈。安德烈毫无惧意,双脚稳稳扎根,腰腹发力,抡圆了手中棍棒,裹挟着千钧之力,“砰”的一声,不偏不倚砸在老狼腰间。老狼吃痛,发出凄厉哀嚎,重重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群狼见状,攻势愈发癫狂,呈扇形潮水般汹涌而上。安德烈左抵右挡,手中棍棒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致命劲道,或砸狼头、或扫狼腿。眼瞅着一头狼突破防线近身,他眼疾手快,大手一伸,如铁钳般精准揪住狼脖颈,暴喝一声,奋力甩出,借这股力道,顺势撞翻旁边两头扑来的饿狼。他拳脚交替,腿风呼啸、拳影重重,恰似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在这“狼牙地狱”中杀开一条血路,身影没入山谷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与扬起的尘土,见证这场惊心动魄的突围。
在那片神秘且危机四伏的丛林里,故事仍在上演,每个角落都交织着生死博弈。
法国特种兵卢卡斯,凭借着矫健身姿穿梭于茂密林间,试图寻出一条相对安全的通路。可闷热潮湿的空气里,忽然弥漫开一股刺鼻异味,他警觉抬头,只见头顶树枝上,密密麻麻盘踞着数不清的行军蚁,像是一片涌动的黑色潮水,正汹涌朝他奔袭而来。那些蚂蚁,个头虽小,却有着令人胆寒的攻击性,一旦被卷入蚁群,顷刻间便会被啃噬得只剩白骨。卢卡斯瞪大双眼,迅速抽出匕首,割下大片树叶裹在手臂与腿部,试图筑起一道简易“防线”,接着拔腿狂奔,边跑边挥舞着匕首,斩断沿途垂下的“蚁桥”。可蚁群穷追不舍,眼见就要将他吞没,慌乱间,他只得摸出信号枪,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信号弹如希望之光划破林梢,等待救援之际,还在拼命跺脚抖落身上不断攀爬的蚁卒。
德国的汉斯,擅长追踪与潜伏,正沿着一条隐蔽山径前行时,不小心触发了一处原始陷阱。粗壮的藤蔓如活物般瞬间弹起,紧紧缠住他的双腿,将他倒挂在空中。还没等他缓过神,暗处传来“嘶嘶”声,一条巨型矛头蝮蛇顺着树干蜿蜒而下,三角脑袋上冰冷双眸锁定猎物,分叉信子不停吞吐。汉斯心急如焚,身体在空中来回晃荡,艰难抽出腰间短刀,拼尽全力砍向藤蔓。每一下挥动,都伴随着肌肉的酸痛与汗水飞溅,随着“咔嚓”一声,藤蔓断裂,他坠落地面,不顾摔落的疼痛,侧身翻滚躲开蝮蛇攻击,捡起石块与蛇展开周旋,惊险躲过一次次致命噬咬。
而日本的佐藤,在涉过一条浅溪时,不慎踏入一片布满水蛭的区域,双腿瞬间被密密麻麻的水蛭吸附,鲜血渗出,令他头皮发麻。更糟的是,溪水忽然湍急起来,暗流涌动,似要将他卷入深处。他奋力挣扎,双手死死抓住溪边草丛,却感觉脚下有股大力拉扯,惊恐中,他犹豫再三,最终扣动信号枪扳机,鲜艳的信号弹升空,期盼着能快点脱离这可怕险境,苍白着脸,大口喘着粗气,等待那一抹救命的直升机旋翼光影出现。
画面切换到陈峰,他在丛林中一路摸索前行,汗水早已湿透衣衫,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盘根错节的藤蔓与隐藏的泥沼,每一步都踏得谨慎又艰难。然而,命运的刁难接踵而至。
正走着,前方草丛里传来一阵“簌簌”异响,经验老到的陈峰瞬间警觉,握紧匕首,侧身隐匿在一棵大树后,目光如隼般紧盯声响来源。片刻后,一头体型壮硕的野猪拱破草丛现身,两颗长长的獠牙在斑驳日光下泛着冷厉的光,它浑身鬃毛竖起,发出沉闷的吼声,蹄子不停地刨着地面,激起片片尘土,显然是把陈峰当作了侵犯领地的闯入者。
陈峰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大脑飞速运转盘算着对策。这野猪皮糙肉厚,若贸然进攻,匕首未必能一击制敌,稍有差池,被那獠牙挑中,后果不堪设想。他尝试着轻挪脚步,想绕开这暴躁“路障”,可野猪像是洞悉了他的意图,猛地前冲,速度快得惊人,陈峰惊险闪躲,衣角还是被獠牙划破。
缠斗间,陈峰瞅准野猪攻击后的短暂间隙,瞅准其后腿关节处,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狠狠刺去。“噗”的一声,野猪吃痛,嘶吼声愈发凄厉,疯狂扭动身躯,陈峰被甩倒在地,手臂擦破鲜血直流。他顾不上疼痛,趁着野猪暂时失了方向,迅速爬起,可还没等站稳脚跟,不远处竟又窜出两条豺狗,想必是被野猪的动静吸引而来,此刻盯上受伤的陈峰,眼露凶光,呈合围之势步步紧逼。
陈峰心中叫苦不迭,但眼神依旧坚毅,他背靠着大树,以防腹背受敌,挥舞着匕首,试图吓退豺狗。豺狗灵活躲闪,不时跃上前试探攻击,锋利爪子在陈峰身上划出几道血痕。孤立无援下,伤口不断渗血、体力渐感不支的陈峰,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绝境,生死抉择悬于一线,手中的信号枪似有千钧重,可倔强的他仍咬着牙,准备与这凶猛“联军”殊死一搏。
陈峰咬咬牙,将信号枪甩了出去,“老子可是中国军人,怎能靠这玩意儿轻易认怂!”那信号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落地,仿佛是他与“示弱”彻底决裂的宣告。此刻,他双眼充血,宛如被逼至绝境的困兽,却毫无惧色,浑身散发着视死如归的磅礴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