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不保护?这不是在看你们家有没有贼人嘛?还侄女,长得漂亮吧?”那兵头似笑非笑的问道。
文家夫妇脸色一变,然后就听那关头说道:“啥毛病见不得人,叫她出来我看看,要是传染病我也好送个好地方。”
赛张飞无语的搓了搓脸,男人啊,就是犯贱。回家之前揍了几个,回家后还有人上赶子上门求虐。
吱呀……
门开了。
赛张飞不愿看到文家夫妇为难。
那群当兵的一见到赛张飞露面,顿时眼睛都直了!
妈耶,这样漂亮的女人,就算有传染病都认了。
“标哥,这女人太白了,我们带回去好好查查,说不定真有啥病。”一个小兵吞了吞口水说道。
当然,他在吞口水的同时,那个兵头也在吞口水,“查,要查,我先插!”
文早氏一听这话,脸都白了,连忙跑上前把赛金飞挡在身后:\"官爷,我侄女可是个好姑娘,您老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滚!”
那官头要伸手推开文早氏,好在赛张飞动作快,先一步将文早氏拉开。
见到兵头动手,那文追也吓坏了。很自觉的要跪下去,嘴里还喊着:“官爷,大家熟人熟事的,也认识那么多年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就当给我个面子吧。我给你们砍柴火,不要馍馍,以后都不要馍馍了。”
“面子?你在我这有面子?”那标哥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带着不屑,直接伸手想越过文早氏向赛张飞抓去。
\"啪!\"
赛张飞出手了。
重重敲在对方手背上,疼得那标哥黄牙一龇,差点喊娘。
“叔,婶,到我后边来。”赛金飞撩了一下头发,顺手取下头上发簪握在手中。
进城不带刀子真的很不方便。
“臭娘们,你敢打我!”那标哥一怒,朝着赛张飞就冲了过去。
他相信,凭借自己大丈夫的能耐,对付这个小娘们肯定是手拿把掐。
确实,
张飞妹子对待他是手拿把掐。
标哥刚冲到她面前,就莫名其妙被他勒住了脖子,然后簪子抵在了他的颈窝上。
\"嗯?\"标哥瞳孔一震,其它的人也是脸色大变。
这人是蛇妖吗?
那手臂咋那么灵活?
都么看到她怎么在动,就把标哥锁了喉。
文追也吓到了:\"张飞,你冷静一点,别…\"
“文叔,既然动手了,这事就善不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们也不会有事。\"赛张飞冲着文追笑了笑。
“臭娘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完了,你这辈子都完了,不仅你完了,文家也完了,整个东城都完了……”
“再屁话一句,老娘叫你马上完了!”
听到这标哥还在大放厥词,赛张飞直接在他脖子上戳个洞,当然,不致命,但也把那男人吓得恨不得当个哑巴。
见男人老实了,赛金飞一脚把他踢开,“滚回去呆着,再让我看到你们来文家闹腾,我废了你。”
那标哥刚一获得自由,就呀的一声,可他刚举起刀,那根簪子就从他眼前飞过,直直插进侧方的木头柱子里:“我只说这一次,要是不信邪,你大可再试试。”
说这,赛金飞拔出头上另一根簪子,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在那群官兵眼里,却犹如厉鬼。
“今天起,这东城我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