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早早便起床,晚上待她们都睡了方才睡觉。
其余时间都在……看电视。
看婆媳大战、看后妈的春天,一切婆婆妈妈的剧他都来者不拒。
外婆和小姨跟着边看边抹眼泪,甚至还在她让沈逾白休息时,两人立刻会跳出来:“小沈想看会电视怎么不行了?”
“你别以为他什么都没有了就能欺负他!”
每当这时,沈逾白就会局促着道:“阿锦只是担心小子累着,并非欺负小子。”
小姨、外婆就会温声细语:“小沈你不用帮她说话,她是什么性格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你放心,这个家可以没有小锦,不能没有小沈你。”
苏锦:“……”
合着就她一个外人呗。
转眼来到除夕,沈逾白终于将电视关了。
因为苏锦的老学弟李桥来了。
李桥一点好脸色没给苏锦:“为什么要我帮忙办什么证,你那个男朋友究竟是干嘛的,别不是在逃犯吧?”
沈逾白眼底闪过一抹寒芒,关电视,起身来到苏锦身旁。
在苏锦说出“他是从越朝穿越来的,当然没身份证”时,他温柔看着苏锦,还“嗯”一声。
李桥:“……”
以前只有小学姐一个人鬼扯,现在还多了个小学姐夫捧哏。
不过对待沈逾白时,李桥态度比面对苏锦时要和善许多:“既然是小学姐夫要办这事,这事就交给我。”
沈逾白拱手:“劳烦了。”
李桥握住沈逾白的双手,用力捏了捏,满眼热切:“学姐夫,我人脉广,什么事都好办,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沈逾白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容:“劳烦了。”
苏锦:“……”
为什么她让李桥办事,李桥嘴巴跟淬了毒一样,轮到沈逾白,就是“尽管开口”?
更让她惊讶的是,没一会儿李桥和沈逾白打得火热。
李桥甚至还赖在家里吃了顿午饭。
饭后不走,甚至问沈逾白:“姐夫会打麻将吗?”
沈逾白眼底寒光一闪,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和煦:“不会,但可以陪你玩玩。”
李桥高兴道:“打两局就会了,过年也没事,我陪陪学姐夫。”
不会更好,可以从他身上多赢点钱过个富裕年。
于是,外婆、小姨、李桥和沈逾白就这样坐在了麻将桌上。
苏锦坐在沈逾白身后出谋划策。
第一局,李桥将牌一推,把沈逾白出的二筒捡到自己面前:“学姐夫放炮,不好意思,我赢了,给钱吧。”
苏锦见他对沈逾白这么嚣张,立马不爽了:“李桥你别太过分,沈逾白是新手。”
“小学姐,上了牌桌无父子。”李桥很有些狂妄。
从刚刚那一局他就看出来了,沈逾白确实不会麻将,完全是在瞎打。
简直就是给他送钱来的。
沈逾白看着李桥推倒的牌,轻笑一声:“原来这就是麻将,有意思。”
从苏锦那儿拿了钱交给李桥。
第二局,沈逾白自摸,胡了。
第三局,沈逾白放炮,外婆胡了。
第四局,沈逾白放炮,小姨胡了。
第五局,沈逾白自摸,胡了。
……
李桥懵了。
一个下午,他竟然只赢了第一局,剩下的就是另外三家轮流胡牌。
原本想赢钱过个富裕年的他,竟然把过年费输了个精光。
他得罪财神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