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凤武功很高，可这个高仅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

以前，她身边又总是跟着一个厉害的“女儿”银筝。

无论是叶桑还是桑青柳，又或者是桑玄珺，戚凤一直都知道自己打不过叶桑。

所以，她养了银筝，间接地造就了厉绥洲。

她蛊惑谢洛，甚至蒙骗孟糖和那个叫季眠的。

可季眠没有任何心病弱点，不被她所诱惑，当时若不是有银筝在，季眠已经把她杀了。

可她没想到，所有的人竟然全都那么废物。

她没想到，哪怕被压制，并不是全部的力量，叶桑也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没有其他人保护，她是绝对打不过叶桑的。

母舰就在眼前，距离地面只有十多米了，只要有钥匙，她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她不要死！

“啊！”

叶桑一剑砍下，砍断了她的左边胳膊。

戚凤发出惨叫。

叶桑道：“这一剑，是替叶仁成砍的。”

“叶桑……”

哧！

“啊！”

又一剑，这次是右臂。

戚凤失去双臂，躺在冰面上疼得狰狞扭曲。

“这一剑，是为了小秀。”

叶桑接连砍出第三剑，砍断了戚凤左小腿：“这是为了采莲。”

叶仁成的死，让小秀失去丈夫，伤心过度病死。

采莲失去爹娘，成为孤儿，近百年孤独。

“桑玄珺……”戚凤没有死，疼得脸色惨白，又泛着青，“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过去，我可以帮你找回你的记忆……”

“不需要。”叶桑动作恣意地砍出第四剑，砍断她的右小腿，“这一剑，是为了厉绥洲。”

哪怕沐锦秋和裴枫不是寻常人，若没有戚凤和裴龙的插手，厉绥洲也会是个健康小孩儿。

健康，幸福，永远。

哪怕在那一种结局里，他们可能不会相遇。

宿敌？

呵。

狗屁的宿敌。

叶桑砍出第五剑，戚凤的右腿从大腿根齐根而断。

“这一剑，是为了我没有丝毫记忆的父母。”

“啊啊啊！”

四肢都被砍断，戚凤凄厉地惨叫穿透风雪，疼得死去活来，却在地上翻滚都没力气。

她四肢流血，又被极寒低温冻得刺骨，额头满是冷汗。

“你毁了这个召唤阵，母舰会消失的……”

声音艰难地从她牙缝里传出，还透着威胁，“我死了的话……你就永远都回不去……”

叶桑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随手一剑随手她身上划过，“你命也真大，都这样了还没死。”

她不搭理戚凤的话，只笑道：“这一剑，是为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两百年里，死在你手里的无数无辜者。”

哧！

“这第七剑……”叶桑顿了顿，轻笑：“我看你不顺眼。”

她砍断戚凤的四肢后，戚凤还没有死。

在后边叶桑几乎是用削的，一块一块划着她的身体。

戚凤嘴角往外溢着血，面上眼里满是恐惧，说不出话。

她的命真的很顽强，都这样了都还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