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牙舞爪扑过来的半狼人,温迪不,是巴巴托斯就像随风飘扬的气球一般,顺着祂挥舞的气流,云淡风轻的避开了祂的攻击。
思索了许久的巴巴托斯终于疑惑的问道:“你之前说我玩弄你们,是从何说起呢?”
一时间祂停下了动作,最开始的他也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千年之前:
他诞生于劳伦斯失败之时,是温妮莎攻入蒙德城,改天换地之日。
就像历史的交割,源自于他的父亲,那位因图谋着族长之位,在巨大压力下的一次放纵。
这一切就像梦一般令人难以置信,毕竟他那个人人喊打的母亲,前半生遭受着劳伦斯的欺辱,后半生又因为在劳伦斯的经历被新蒙唾弃。
西风教堂庇护了他们,因为风之神以及温妮莎并没有对劳伦斯赶尽杀绝,最起码在童年的时候,确实是因为西风教堂的缘故,他事实上过的还可以。
甚至因为耳濡目染之下,他也成为了风之神的虔信徒,为新蒙德贡献出了自己的力量。
只不过好景不长,愚者的到来令百废待兴的蒙德城,那个制造了《背风密约》的劳伦斯又一次回到了骑士团的桌前。
由于独特经历的芬德兰,同样是被蒙德居民排斥,但却对风之神极为虔诚的他映入了大团长的眼中。
那时的温妮莎已经离去,登上了传说中的天空岛。
出于种种原因下,他成为了骑士团的探子,在一系列的计划下,他成功的打入了被排挤的劳伦斯残余。
之后就是三年之后又三年,他详尽的将自己获知的情报传递回到骑士团。
于是在雪葬之都,劳伦斯履行着他们之间的约定时,为了探究何谓“极乐盛宴”的西风骑士团,几乎倾巢而出,抵达了冰天雪地的废墟中。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那些愚者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他引导着众人来到了雪山的一角,放映出了一位名为厄伯哈特与英戈伯特的往昔。
看着那位劳伦斯,他感觉到了来自血脉的震颤,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心头。
或者说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头,毕竟他们两个长的是如此的相似。
他看向了四周的“战友”,毫不掩饰的目光中,他读出了“厌恶”。
他明白这一切都不可以暴露,因为那会破坏他的一切,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方。
但这不符合教义!
不过似乎也用不着他动手,因为愚者远比想象的还要强大!
昔日的劳伦斯也无比的强横,在解决掉复现出来的劳伦斯队伍之后,他们已经五劳七伤了。
之后的骑士自然就被愚者解决了,而他因为厄伯哈特,被愚者他们放过了。
但是出来那么多的骑士死的一干二净,只有他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蒙德城。
质问、猜忌、怀疑……
直到他失去了一切,家人、信仰、事业——
他来到了雪山,来到了之前的战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雪山上,躺着自己父亲身死的地方。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与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见了一面,明白了他父亲的想法。
那一刻他发现其实劳伦斯没有那么不堪,只不过他慢了一点。
‘是你做的?’他看着面前的愚者问道,毕竟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梦呢?
‘我只是告诉了你事实。’
‘呵!那你们之前说的极乐盛宴又是什么?’
‘我们拒绝了他们。’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嗯?你以为我会信?’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什么意思?’
后来他成为了愚者,真不知道放映师是怎么想的,明明他们应该是敌人,敌人!
但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愚者也好,教会牧师也罢,亦或是骑士团的谍报员,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母亲、妻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