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小跑着将虎崽带过来,装作万分悲伤道:“莎丽你看,崽子脖子这一圈印记,下手多狠啊!”
莎丽接过,虎崽还有呼吸,但也半死不活了。
祁贝正在查看贝里安的伤势,他的小腿被咬穿了几个牙印,正汩汩往外流着血,看到那几人的嘴脸,她质问道:“你们破坏我们家的瓜地是什么意思?请你们给我一个说法!”
贝里安半坐在地上冷哼一声,“自己的崽子都不管,任由它们做恶事!不管不养就别生!”
“你!”莎丽红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贝里安,却扭头朝祁贝骂道,“你以为你这个贱人就很清高吗?!你家雄性将我崽子丢进河里,我们都没找你算账!”
“我们为什么将你崽子丢进河里你心里没有答案吗?”面对莎丽的倒打一耙,祁贝冷笑,“你们未经允许偷我家的西瓜,被主家发现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看你们就是该打!”
莎丽撒泼大骂,转头想让自己的虎兽伴侣给这个狐狸精几巴掌,却看到虎兽脑袋被一只修长的手摁在地上,脸将地上砸了一个大坑,四阶虎兽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背在身后,双脚也不停地抽搐着。
银廉抬起头,一张脸冷静得不像话,夜风微凉,吹起他的黑发,八条纹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进莎丽的眼里。
莎丽惊恐得一瞬间说不出话,却忽然闻到一股尿骚味,眼珠子艰难转动,就看到旁边熊兽阿金的胯下聚集了一滩液体,还有不少黄色的液体正不停的顺着他的腿根流出。
祁贝看了一眼,感觉要长针眼。
“还有什么想说的?”
莎丽一颤,退后两步,剩余的两只虎崽还不明所以,依旧冲着祁贝亮起獠牙。
她歇斯底里:“吃一个瓜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凶恶吗?我看你们骨子里就是残暴!”
莎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若隐若无的炽热感,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伴侣生命垂危的标志,心中更是如惊弓之鸟一般一点就爆。
“你们仗势欺人,你……狐狸精!你身份不明,你伴侣也身份不明,我看你们就是来杀人的!”
“杀了我的崽子,又杀了我的伴侣……”
“一直是你们在挑事,先偷瓜后毁田,现在还纵容自己的崽子三番五次挑衅我们。找泰过来吧,我也累了。”
祁贝淡淡道,她发现和这种人讲理完全说不通,不是弱就有理,不问自取便是偷,警告后装作耳旁风便是贱,银廉只是将崽子扔下水,它们又不是不会凫水。
贝里安受的是皮外伤,这点伤只是痛上一瞬,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我去找泰。”
莎丽瞪大眼睛,“你们……不就几个瓜你们还打伤了我的家人,好、好!”她冲上前就要撕打祁贝,“贱人,我的幼崽和伴侣要是死了,你也去死吧!”
贝里安挡住她肥胖的身体,一脚把她踹到地上,“真当我是死的?”
莎丽重重地跌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