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找暮吟的?”阿霖笑得阴险,“别跟我说你是来玩的,鬼才信你!”
“如此说来,三生石要的代价是,阳寿。”暮吟却不准备接这个话题,她对三生石更感兴趣。
三个人一起走进了酒肆,选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了。
“小二哥,来壶好酒,再来些小菜下酒!”阿霖纤纤玉指轻敲着桌子道。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江骞玥亲自给暮吟和阿霖倒了酒,自己也端起杯子跟暮吟碰了一下。
“我真的想不通,以你的身手为什么要放过那个流芸?”江骞玥冷笑着道,“武器这玩意不管它是什么,它都是杀人用的,跟敌人讲仁慈本来就是很搞笑的一件事!”
“我乐意,”暮吟喝了一口酒,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本姑娘想怎样就怎样,江公子有意见吗?还是说,赶尽杀绝更符合江公子魔尊的气质?”
“那倒不是,我只是以为……”江骞玥尴尬地笑了笑,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什么?”却是一旁被无视的阿霖岔开了话题。
此刻正值饭点,酒肆里人多嘴杂,倒是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这家小酒肆开在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上,前有小桥流水人家,后连古道西风瘦马。在胡姬深情的歌声中,风卷黄沙,一位身穿黑色斗蓬的男子从风沙中策马而来。
西风烈烈,马蹄声碎,黄沙漫漫,残阳如血。黑色红边的斗蓬帽,包裹着深少年英俊的脸,眉如峰峦聚,眼如寒潭深,唇似冰封剑,鼻若刀斧琢。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胳膊上的白布侵染了斑斑血迹,更想是来寻仇的……
“阿婉,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男子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仿佛“阿婉”这个名字是一把刀,能够杀人于无形。是的,这把刀已经扎在他的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若不是那个白衣女子的出现,他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男子摩挲着手里的刀柄,注视着前方的路,马儿已经有些疲惫了,他要赶紧找个歇脚的地方。
如果你感到委屈,证明你还有底线。如果你感到迷茫,证明你还有追求。如果你感到痛苦,证明你还有力气。如果你感到绝望,证明你还有希望。
成年人的平和,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算了!
不爱理你的人就别去打扰了,赔了笑脸还丢了尊严;不合适的鞋就别去硬塞了,磨了自己的脚还落下血泡。夜来卧听风吹雨,也曾有铁马冰河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