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雪迎心中一喜,回眸而笑,玉颜生春,道:“吴郎又惦念阿妹了?”
吴正心道:当真本性难移,整日没个正经!
吴正道:“云璎镇时,你曾对我江童师兄下蛊,令他日日饱受煎熬,生不如死,他先前对你不敬确实不该,却也罪不至此,还请蓟姑娘赐下解药吧。”
蓟雪迎大眼忽闪,道:“哦,原来吴郎是为此事而来。”
吴正道:“没错。”
蓟雪迎道:“他是你师兄,赐药不无不可。”
吴正开心道:“甚好,快给我吧。”
蓟雪迎颦颦一笑,道:“只是阿妹还有个要求。”
吴正轩眉道:“什么要求?”
蓟雪迎几步近前,坏笑道:“吴郎,咱二人背着各自师傅寻家客栈,再独处一晚,如何?”
吴正如受雷劈,已不自觉地后退了出去,愕然道:“你······你······”
再是想起那晚,心中追悔前愆,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同她共餐,眼下又提如此无礼请求,竟不臊得慌!
蓟雪迎道:“反正你我也已坦诚相待,再度春宵,快活似仙,有何不可呢?”
吴正心中渐起怒意,大声道:“姑娘此话竟也说得出口,你可知道,女子贞洁大过天!”
蓟雪迎并不嗔怒,道:“同自己郎君有何失节之举,我还想给吴郎生个白白胖胖的麟儿呢!”
听闻此言,吴正瞬间赤红耳根,转过身去,不再与她相对,决绝道:“姑娘赐与不赐解药吴正强求不得,只望看在我师兄瘦骨嶙峋,已得其赎的份上,稍起怜悯之意,吴正此生必然永志不忘,共寝之事,绝无可能!”
蓟雪迎道:“永志不忘,此话当真?”
吴正不觉一顿,好似已猜出她言语之意,再回想方才砌词,竟是有些后悔,道:“没······没错。”
蓟雪迎道:“好,我就要吴郎记我一辈子!”
吴正莫名不语,心中不禁在想:我若不记她一辈子,她也无从得知吧。
吴正道:“那还请姑娘赐药吧!”
蓟雪迎淡然道:“勃阳蛊没有解药!”
吴正陡然回头,气急败坏道:“你······你······忒也欺人太甚!”
蓟雪迎道:“我有说无药便不能解了吗?”
听闻此处,吴正不禁讪然,满脸怒气瞬间僵硬起来,下一刻,竟不知如何收科。
缓过许久,方木木问道:“是在下失了耐心,姑娘还请继续。”
蓟雪迎微微一笑,并不与之计较,道:“告诉你师兄,每日辰时捶打下体一个时辰,如此七七四十九日,精虫难忍摧残,自然会爬出体外。”
吴正瞠目结舌,何其骇然,心道:每日捶打下体一个时辰,这是摧残精虫还是摧残我江童师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我江童师兄岂有活命!她当真不是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