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顿时语塞,竟不知如何搭话,吴正听闻此言更是错愕,心道:这妇人是何意思,师叔伯们曾被破门出教,为何从未听人言及!
徐君彦嗤之以鼻,道:“凭你一人,也想从我们手中取人,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那妇人不嗔不怒,道:“成与不成,一试便知。”
徐君彦一声冷哼,举剑便向曦瑶来刺,那妇人危坐屋宇,怡鸣长箫,管声复起,徐君彦陡觉长剑受阻,剑刃于原处嗡嗡作颤,竟再难挺进分毫!
啵地一声轻响,长剑受击回弹,徐君彦也自退开数步,他惊色更添,骇异不置。
俄顷,一旁孟玉卿情绪平定,上前恫吓道:“此次我正道四派齐至,足下为何还要倒行逆施!”
那妇人悠悠望向孟玉卿这处,道:“四派齐至又能如何,我双音门十二年前便没怕过如此阵仗,今日又有何惧哉!”
吴睿知讥诮道:“哼,十二······二······二······年前你们便输给······给······给了我……我……剑门,今日·······日······”
话出一半,倏然一物闪至,吴睿知拔剑急挡,力所不逮,连退丈许开外,细物受击回旋,盘升屋檐而去,那妇人玉手一探,已将细物握于手心,正是她方才所持长箫!
吴正惊得双眼发直,八圣道之名既彰,于他心中神圣不侵,却是这妇人举手奏箫之际已连挫两位师伯,究竟何许人也!
一旁薛溢才虽不知他们言语意味,但此人只一出手,便能轻松震退徐道长和吴道长,其武功当真通天彻地,是以眼下不可贸然!
孟玉卿瞧望吴睿知这处,关切道:“吴师弟,你怎样了?”
吴睿知惊状不平,道:“累得······得······得师兄弟关心,我没……没……没碍的,却······却······却千万不可放了她!”
徐君彦虎目一转,凝向屋宇,恶狠狠地道:“你之所以出手伤人,不该是我吴师弟言语属实,刺到了你吧!”
那妇人黛眉轻蹙,似心有所触,下一刻,复又归于平定,道:“枉你们身为名门正宗,十二年前,那番蝇营狗之事竟不觉骚脸,反而时时挂于嘴边!”
徐君彦道:“技不如人便是技不如人,否则你师兄也不会死于······”
此话未出,一旁孟玉卿连忙制止,轻声关照道:“师兄,此人武功进益着实骇人,内力造化深不可测,万不可捋其虎须。”
徐君彦双眉一拧,无所畏惧道:“师弟何须戒虑,量她武功再高,咱几人联手也不无胜算,万不可纵虎归山啊!”
吴睿知道:“徐······徐······徐师兄言之有理,明日咱们便······便······要一举围攻双音门,放······放······了她,就再也没有杀······杀······杀她的良机了!”
孟玉卿心道:她此次重现江湖,已然通晓了诸派来历,双音门受其荫庇,实力大增,若能提前将其戕杀,犹除一心腹大患也!
孟玉卿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便一同会会施门主的高招!”
言毕,徐君彦、孟玉卿首先起势,右手捏诀,各人手中长剑乍然悬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