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咳了一声,神情悲愤,\"哥哥,真的是意外!\"
周望微不可见的点头,声音暗哑,\"我知道的。\"
沈蕴听出了他的松口,心思一活,就说嘛两人不过躺在一张床过了一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一清二白的关系没必要刨根问底。
\"把手……\"给老子移开。
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句话被人阴阳怪气的打断。
\"你对我蓄谋已久,见色起意。\"
我知道的,你对我蓄谋已久见色起意。
一句话完整的听下来,沈蕴气冲脑门,如一根针刺进了太阳穴,她几乎呼吸困难。
不知打哪来的劲,翻起半身欺压在他身上,两只手不经过大脑处理,直接单刀匹马的掐住周望的脖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立马送你见阎王!\"
狗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她会对他见色起意?
周望咳了几声,目光控诉着她的暴行。
沈蕴松了松手,给人留喘气的空隙,一双眼睛瞪着他,\"说人话。\"
周望缓了缓气息,听懂了\"说人话\"三个字的分重。
无非就是在警告他,若说的不如她心意,命门在她手中拿捏着。
幽幽道:\"我猜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不然清醒的你怎么会和醉酒的我躺在一块,姿势亲密暧昧。\"
\"蕴蕴,承认吧,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随着说话的波动,喉结在手中来回滚动。
沈蕴两眼发沉,大脑一阵眩晕,她死死盯着周望,清醒的她是绕不过这个坎。
她问谁去,她也不知道怎么睡的这么死!
至于非分之想见鬼去吧。
咬了咬牙,手下加了几分力气,\"我给你三秒的时间,请重新组织一下你的人话。\"
周望微仰着头,又咳了两声,呼吸不畅脸色染了几分血色,也没挣扎,两手依旧环住她的腰间,说话断断续续。
\"蕴蕴……你……心虚了。\"
去你大爷的心虚!
沈蕴恨不得缝住他的嘴,小命在她手中握着还敢这么口无遮拦,是真不想活了。
身体上冲着劲一把掐死他得了,理智上,她是守法好公民,不偷不抢不违法。
周望就是吃定了她不敢真的掐死他才会口出狂言。
沈蕴恨恨的松开了手,脑中极速思索着怎么掰回来这一盘,她向来不吃亏,尤其是处于下风时。
垂下眸暗暗琢磨,喝酒断片后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印象。
是黑是白仅有描绘者自述。
一腔怒意顷刻散去,心口的堵的那股郁气也跟着没边。
沈蕴心里有了计较,面上惆怅极了,\"哥哥,其实造成眼下的局面,昨晚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