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佬今年快六十岁了,左耳有点背,同他讲话需要大声点。叔老的腿受过伤,五年前曾摔骨折,上过夹板与骨钉。
那时我在县里做生意,还挣些钱,省吃俭用买了一套房,手头也紧。那天是过农历节,我回去看父母,走在村东的爬桥上,叔佬拄着拐杖吃力地走着。
叔老是一个人生活,没有成家,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显得衣服有些脏乱,当看到他那份苦痛的倦容,便起了恻隐之心。心想叔老一个人生活,身体又摔伤了,应该很缺钱花,便随心送给了他一百元钱,让其自己买点水果吃。也是我一番心意。
今天上午我赶回家时,在村东遇见了叔佬,衣服整洁,人也精神了许多。我急促递了一支他喜欢抽的烟,便急往家急赶。想不到下午叔佬便来了。
我很心疼与担心他的腿。叔佬说没事。现在全好了。看他走路很正常,这才欣慰许多。
其实我与这位叔叔很少在一起,听乡邻们讲过他的一些故事。没想到叔佬今日很是尽心。
当年我是真心待他的,从没想过他的回报,没想到时间会来的这么快,还让我感到一丝丝愧意。如果当时不是手头太紧,肯定会给他帮忙的更多一些。
我由衷地敬佩叔佬这份纯朴的人品。
赶忙打来了水,让其清理了汗!
事隔多年,不想叔佬一直忆着当年的那件小事。
而我,今天为叔佬举措而心存感激、愧疚。如果能力再强一些,当年我会帮他更多一些。更没想到的——
他是一位急人所急之事、需人所需之人。我略感他的伟岸,思量某些人真的是自愧不如。
母亲的葬礼,根据她生前的嘱托,葬在老屋的后山。费用由我负责任,一共用了两万多元钱。由亲友们送来的礼钱足够了。
潘武也寻到了我,并留了我在海宁新换的移动联系号码。
期间,我也听乡邻讲,对面的商砼厂,因占地的原因,去闹了一回,利佬的调解,让事件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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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葬礼忙完之后,我与妻又回到了海宁。
妻依旧回到了她上班的工厂,我仍守着小店。
甲女土与乙女士皆在街道的门面门挨门做着小生意。
来自不同的省份的人,变成了邻居,时间久了,便相互串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