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魂种胎经】:天干取乙丁己辛葵,地支取丑卯巳未酉亥,八字为阴之人魂,夜半子时将其种入孕人妇中……”
“【千里眼】:剜去自己双眼,将其捣碎,再混以鹰眼、虎目、羊瞳服之,待得眶中诞出新眼,再复剜出,如此循环……”
“【尸将法】:将自身埋于葬地,与尸长眠,受尸炁而不死则成……”
“……”
从几个既想要劫财又想要劫色的家伙身上摸出了几块斑驳竹简,释然快速浏览了一遍其上内容后嫌弃地将其捏碎,
“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
“隆隆~”
官道尽头传来了车轱辘声,马蹄声与嘈杂的人声,
抬头看去,
一行商队正匆匆忙忙的朝着郡城方向而来,
视线中,数十个精壮汉子手持兵器走在外侧,神色戒备,一身血炁相连下将整个队伍护在了中间。
“镖师?”
想了想,心念一动,释然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头儿,这次损失太大了。”
“是啊,就吴掌柜付的那点钱甚至连给兄弟们抚恤金都不够。”
“哎,谁让咱头儿心善呢,来的路上还救了些逃命的百姓,结果拖累了咱们的速度,没有在约定的期限前到达。
哎,而且说起来也不知道这些百姓能有几个活着入城的。”
“哼,要是他姓吴的不肯给钱,老子肯定要宰了他!”
“呵,你宰了他?他是吴家的人,你敢么?你做的到么?”
“老刘你!”
为首的一名精壮汉子听到身旁几人的话后沉默不语,只是那握紧的大刀手微微紧了紧,
深吸了口气,
“行了,都别吵了,先回城,放心,你们的不会少,兄弟们的后事我也绝对不会忘。”
“头儿你都是说什么话,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就是,头儿你要这样说就太看不起兄弟们了。”
“……”
队伍缓缓前进,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看到那站在中间的释然,
耳旁听到这几名汉子的话,释然抬脚慢慢朝着前方走去,
穿过炁血相连的屏障,走过为首的那名大汉身旁,释然继续走向队伍的后方。
“头儿,你看我做什么?”
就在这时那为首的大汉却突然间猛地回头,
身后那名扛着长棍的男子错愕的指了指自己,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神经紧绷的有些厉害,出现错觉了。”
………
“修炼了某种嗅觉的术法么?闻到了刚刚的血气?简直比狗鼻子还要厉害啊。”
回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释然好笑的继续朝前走去。
……
视线中还是那副景象,大汉失笑的摇了摇头,接着用力拍了拍胸膛,
“兄弟们再加把劲,等安全回去了我带大家去烟霞境里走一遭。”
“哈哈,头儿,难道是去酒色财气楼?”
“想得美,那酒色财气楼只怕老子连裤子当了都去不起,听说最近烟霞外境人少,所以各个酒肆暗窑子的价格都便宜了不少。”
“妈的,头儿你果然太大方了。”
“这节省的作风,不愧是头儿你啊。”
“……”
就在这些人开始兴奋的讨论去那家酒肆暗窑之际,释然已经走过了队伍中那一辆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来到了后方那一群神色仓皇,满脸惊恐的百姓身前。
扶老携幼,拖家带口,虽已筋疲力尽,但一个个的却都咬着牙死死跟着商队,看起来似乎是生怕掉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