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掀开车帘一角,目光落在荒凉的边境线上。
风沙卷起,天地一片苍茫。
“元朗,南梁那边可有动静?”
杨业放下车帘,语气淡漠。
元朗抱拳,躬身答道:“回王爷,南梁荆州刺史王并和使臣程明玉已在十里外扎营。”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只是,他们并未递交国书,也未有任何举动,属下不知其意。”
杨业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
“哦?毫无动静?”
他转头看向陈志,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看来陈将军在南梁很不受待见啊。”
陈志苦笑一声,脸上满是无奈。
“王爷明鉴,末将出身贫寒,这玄甲军也是末将力排众议招募的私军。”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
“朝堂内外,皆弹劾末将劳民伤财,唉……”
杨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受待见?劳民伤财?”
他语气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既如此,本王便助陈将军一臂之力。”
杨业转头看向元朗,语气霸道。
“元朗,把本王的令牌送去南梁使团军营。”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见到令牌,一炷香之内,若是不来见本王,让他们自己掂量掂量!”
元朗领命,转身离去。
陈志看着杨业,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明白杨业为何要如此行事。
难道他真的不怕南梁因此而开战吗?
车厢内,气氛一时凝重。
杨业闭目养神,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陈志心中忐忑,却又不敢多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到了。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隆隆作响。
一队人马正朝着杨业的马车疾驰而来。
为首一人,身穿官服,神色慌张。
正是南梁使臣程明玉。
程明玉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杨业的马车前,躬身行礼。
“下官程明玉,参见靠山王殿下。”
他的语气恭敬,带着一丝惶恐。
杨业缓缓睁开双眼,语气淡漠。
“程大人,本王等你很久了。”
程明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颤抖。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杨业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恕罪?程大人,你这是何罪之有啊?”
程明玉脸色一变,心中更加惶恐。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杨业的目光落在程明玉手中的令牌上,语气冰冷。
“本王的令牌,你可是见过了?”
程明玉连忙点头,语气恭敬。
“下官见过了,王爷的令牌,下官岂敢不识?”
杨业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既然识得,为何不早些前来拜见?”
程明玉脸色苍白,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
杨业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紧紧地盯着程明玉。
“程大人,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在与你开玩笑?”
程明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他不断地磕头,额头鲜血直流。
杨业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
“哼!谅你也不敢!”
他转头看向陈志,语气戏谑。
“陈将军,看来你这位同僚,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