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肉身……灭神魂？”这仇超出了他的想象，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要对一个人连神魂都灭去？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了：“什么仇什么怨，要如此狠绝？”

慕华升叹息一声，声音变得幽深：“我也想知道，为何做的如此狠绝。”

“那你现在是……”他想问，是人是鬼，转而又苦笑一声，人鬼又何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来复仇了。

“少神主还未回答，此仇我该如何报呢。”边说，她边抬脚往他靠近。

盛封彻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心莫名的揪痛，声音艰难地问出一句话：“这事和我有关吗？”

虽然他毫无这样的记忆，但又莫名觉得这事应该与自己有关。

往前走的脚步停住，又往后退了两步，慕华升掀掉了头上的斗篷，少女白得透明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流光的重瞳直直撞入他的眸中，笑语晏晏：“少神主以为呢？”

“是你！”这双重瞳实在让他印象太深，再见毫无怀疑，一眼确定。

“是我。”慕华升很干脆的认下，她知道，他认出的也只是那个在无妄山有过一面之缘的她。

“你叫什么名字？”盛封彻无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慕华升侧头思索，再笑：“我叫什么名字？慕华神君，亦或是神镰司主？怎么办？哪个你都不认识呢。”

“慕华神君……慕华……神君……慕……华……”盛封彻感觉脑子轰然巨响，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昏厥了过去。

看着面前直直倒下的人，慕华升眼神复杂，轻轻托扶了一下，想了想，架着他快速离开这里，把他送到了“你算个啥”钱庄的掌柜手上，丢下一句：“喷血昏厥，好生休养。”

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