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第一次搭线开始,就如同覆水,再难收手。
不过他想明白了,送一半给南部洞社,保不齐能多一份背后势力的保障,也能分一点锅。
就是不知道姜世诚这个神经病不要其他更赚钱的生意,而是只要器官买卖这一项,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也懒得再想了,能保持帮派平稳发展就行,和这些当官的勾心斗角不是他能干的事。
他现在不同意,估计很快第二個赌场就要被找到捣毁了。
“和谁谈。”黄敬勋无奈问道。
“我大舅哥。”姜世诚笑道。
“河世承?这是他的意思?”黄敬勋皱眉。
“差不多,他的意思和我的意思没什么区别。”
“时间,地点。”
姜世诚简单交代后,黄敬勋就气冲冲地离开了茶室。
再不走又要让他付钱了!
没再管他,掏出手机,姜世诚打了河泰元的电话。
“喂,爸。”
“...仁中会...谈好了...只要...大哥”
“为什么选这种生意?”电话里传来河泰元厚重的声音,语气疑惑。
“选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也只是注入资金,和投资企业同样的道理,而这个生意是仁中会的秘密,不容易被人发现。”姜世诚回答。
“那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什么不一举灭了仁中会,而在这搞什么投资?”河泰元更想不通了,干掉仁中会,抢下地盘,岂不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仁中会在检察厅也有人,况且,您觉得检察厅干掉仁中会后,会让南部洞社一家持续壮大么?”姜世诚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