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让他进去,他就在门口等着,反正也要等张大海。
冯天坐在偏门上胡思乱想,难道是冯敢找女人啦?
可是这里又不是青楼?
难道被包养啦?
啧啧......
如果真是这样还真是读书惹的耻辱。
只不过他还是希望是自己胡思乱想,毕竟他们村就这么一个读书人。
没过一会儿,冯敢就拿着包袱从酒楼里面出来了。
但是精神状态不太好,一看就是没睡好或者是太累了。
冯天又想,难道没钱,把自己卖了?
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单纯了,成天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他想上去打招呼,可是这个时候老板走出来了,跟冯敢说:
“这是你一个月的工钱,你得罪了书院的人,我们这里也不敢再用你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
得罪书院的人??
这是啥意思?
冯敢确实是在这里帮工,可是现在酒楼都不敢要他了,看来事情很严重。
可是从来没有听村子里面的人说起过呀,看来冯敢还瞒着家里人的。
书院的人有那么牛吗?
冯天还是很好奇,于是乎打着去茅厕的幌子去了后院,又去和小哥闲聊几句,打听到了冯敢的事情。
据说是书院已经把冯敢开除了,因为他和书院院长的女儿有染。
冯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染是啥意思?
难道冯敢还想高攀书院院长的女儿。
那伙计又说:
“这个读书人,在我们这里做账房先生已经快一年多,当时也是院长推荐的,说他家境贫寒。
而且据说这个人说不定就是今年的解元,院长还说把自家女儿许配给他。
谁知道这人,人面兽心明面上不答应,结果喝醉了酒又想对小姐行苟且之事。”
冯天没有说话,他还是害怕一旦店家知道,他和冯敢是堂兄弟,不和他们做生意了,那可怎么办?
冯天只有装着不说话,以后这家的东西还是张大海来送,毕竟张大海不姓冯。
被书院开除,那以后冯敢不是没有书读了,还不能考科举了。
这......
那他以后怎么办?
难道回家种地吗?
大伯一家估计要气死。
冯天看到冯敢拿着包袱灰溜溜的往村子的方向走了,应该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