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吭声了，气氛沉甸甸的，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特别清楚。

林竹晓起身，嘟囔着：“不说了，我去烧点水喝。”脸色阴沉沉的，脚步很沉，拖鞋在地上拖着“沙沙”响。她走到房间角落里的桌子边，拿起电热水壶，接满水插上电，眉头还是皱着。等烧水的时候，她在那儿不停地走来走去，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叹口气。

水烧开了，“呜呜”响。林竹晓倒了两杯热水，递给卫雨氲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坐在床边。表情稍微好点儿了，说：“也许咱都得多从几个角度想想。”

卫雨氲轻轻点点头，脸色也缓和了些，接过水杯说：“嗯，不过我还是觉着不能用这种危险又不道德的法子谈业务。反正得保护好自己。”她抿了一小口热水，呼了口热气，身体向后靠了靠，双腿盘起，脚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这时候，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儿照进来几缕昏黄的光，房间里的气氛松快了点儿。

“行啦行啦，不说这个了，明儿还得早起呢。”林竹晓打破沉默，脸上带着点儿疲态，硬挤出个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躺下身子，拉上被子侧着背对卫雨氲。

卫雨氲长舒一口气，轻轻放下水杯，然后慢慢站起来。她优雅地解开睡衣扣子，粉色丝绸睡衣顺着她白白的皮肤滑下来，露出细细的胳膊和好看的锁骨。她腰细得很，像柳条儿似的，双手轻轻扶着腰，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两条腿又长又直，线条好看得跟画儿里的一样。

林竹晓忍不住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一只手捂着嘴，一脸赞叹地说：“卫雨氲啊卫雨氲，你瞧瞧你这身材，简直是老天爷特意给你造的！那小细腰，一掐就能断似的，还透着股韧劲儿。这大长腿，又直又长，跟 t 台上的模特似的，太迷人啦！还有这白白嫩嫩的皮肤，跟羊脂玉似的，亮得晃眼，我一个女的都看傻眼啦！”

卫雨氲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娇嗔道：“你就会乱说，别拿我开涮啦。”然后轻轻把睡衣叠好放在枕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泛着一丝红晕，钻进被窝。

林竹晓又说：“我可没乱说，我要是个男的，看到你这样，魂儿都得被你勾跑喽。”

卫雨氲笑着回她：“好啦好啦，赶紧睡吧，别瞎说了。”

两人各自躺下，不再说话，房间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