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拱手道:“徵公子,那位公子感染了风寒,浑身淤青,好似遭人殴打所致,脾脏皆有损伤,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现下还在昏睡之中!徵公子……”
宫远徵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小厮刚走没几步他又叫住了他:“对了,待会儿准备些清淡点的吃食,送到房间,银耳莲子羹也准备一些吧!”
小厮再次拱手:“是!!”
再转身进屋时,宫晴雪已经醒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又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
宫远徵过去解释道:“你的伤口必须上药,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就……只能得罪了!你别生气!”
“对了,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哥哥给你准备了新的,就在这儿!”
说着他打开锦盒匣子,把里面的衣服放在床头,她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宫晴雪并未多说什么,看着床头上的衣服说:“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背过身去不看她,宫晴雪发觉不对,又改口道:“不对,你应该出去!”
宫远徵宠溺笑道:“好!我出去,需要帮忙的话……记得叫我,我就在门外!”
宫晴雪蹙眉红着脸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快出去……”
等人出去后,宫晴雪掀开被子,看着身上的最后的贴身衣物,一时羞愤了脸
换好衣物后,拿起梳子就要梳头,但却发现,头发已经打结,怎么也梳不直,气得她真想一把剪刀给剪掉,可又舍不得,不过幸好只是些泥垢,洗洗就好了
起身去开门,望着站走廊上的身影,原本还想着要说些什么,但在这一刻却全然忘记,上前一把抱住他
宫远徵被惊了一下,转身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宫晴雪摇了摇头不说话,直往人的怀里钻去,寻找着一丝安全感
宫远徵紧紧回抱她,这一路上心情跌宕起伏,都快急疯了!
怀里的人又说:“想洗头!”
他叹息回应:“好!!”
说着就让下人去准备大桶的热水,自己带她回到屋里,又一勺一勺喂她喝药,四目相对时,有些尴尬
喝完药后,宫晴雪想起什么,主动去拉他的手,嘴里却问着另一个男人:“远徵哥哥,小五呢?他怎么样了?”
宫远徵略显生气的抽回手,将汤药碗放在床头背过身不看她说:“他现在没事,你就…放心吧!”
良久宫远徵还想问着什么,刚转过身去看她,她便一下又钻进去了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好似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一般:“远徵哥哥,我好害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
宫远徵听着她的话,将人抱得更紧,本来刚刚还想问,她和那个小五是什么关系,被她这样一抱,也不想再问了,俯身在她耳边说:“小雪,你好像……臭了!!”
宫晴雪松开他,可却被他抱得更紧,又听他说:“我不嫌弃你……”
宫晴雪假笑调侃道:“那我谢谢你啊……”
门外小厮提来热水,又拿来皂角,宫晴雪身上有伤,不能碰水,就只好让宫远徵帮她洗、
宫晴雪睡在床头,将头发浸泡在热水里,宫远徵帮她清洗,理好打结的头发:“痛的话就说,我放轻一点!”
宫晴雪摇摇头问:“哥哥没来吗?还有!你怎么出的宫门啊?回去之后不会受罚吧!”
宫远徵一边清洗一边说:“哥他就在阁楼下,至于我……月长老准许我出来的,不用担心,不会受罚的!”
宫晴雪:“我待会儿想去看看小五,他还没醒吗?”
宫远徵给她按摩头部穴位,又按着后颈穴位:“还没,明日再去也不迟!”
小厮端着饭菜从门外进来,摆了一桌,看了眼两人,得到眼神示意后,就退了出去
宫远徵也给她洗好头发,在她用膳时,又用内力给她烘干头发
宫晴雪只感觉头顶一股暖意,之后头发变得顺滑无比,许久没有进食,也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不然不好消化
宫晴雪说:“这一路都是小五在帮我,远徵哥哥可有看过他了?”
宫远徵眉头紧蹙,倒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因为,从她醒来开始,嘴里就不停念叨着小五的名字,不由得让他猜想,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宫晴雪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明明看上去就是个乞丐的样子,他到底有哪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