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对于池永元这等虚伪之人,她自是了如指掌。
陈父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为父知晓该如何行事,定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欺负他女儿的人,绝对不会放过。
凌瑾星其实也替原主纠结,明明有这么爱自己的父亲,却因为自卑,所以对待父亲报喜不报忧。
与此同时,城外那间名声大噪的健身房也传入了白苗苗的耳中。
她心中一阵窃喜,暗自揣测:“莫非是遇到了穿越而来的老乡?若真是如此,我可得好好去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沾些光,也跟着发达起来。”
怀着这份期待,白苗苗迫不及待地赶往了健身房。
然而,当她兴冲冲地来到门口时,却被守门的家丁毫不客气地丢了出去。
家丁指了指路边那块醒目的牌子,冷笑道:“狗与池永元、白苗苗,不得入内!”
白苗苗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见那牌子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与一只畜生并列,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她怒视着家丁,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乃白家小姐,为何要拦我?我要见你们老板,凭什么我不能入内?”
家丁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我们老板娘有言在先,能踏入此地者,非富即贵。请问白小姐,你占了哪一样?是富还是贵?若都没有,那就请回吧,别在这里碍眼。”
白苗苗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凌瑾星悄无声息地现身于庙门之畔,其身影宛如一抹淡墨,融入了周遭的暮色之中。
她轻抬手,将沉甸甸的三两银子递予了那守门的家丁,言辞间带着几分赞许与期许:“做的不错,以后日日如此,这牌子要醒目一些”
话落,她又从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轻轻置于家丁手中,眼中闪烁着不言而喻的深意。
家丁双手接过银两,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点头哈腰,恭敬地回道:“大人放心,小的省得!定不负所托,让那招牌如烈日当空,耀眼夺目!”
是日午后,阳光正烈,那原本不起眼的招牌已然焕然一新,变成了一块硕大无比的牌匾,牢牢倚靠于围墙之上,金光闪闪,即便是远处行来之人,亦能一眼望见,其醒目之状,可见一斑。
而另一边,白苗苗受辱而归,心中委屈如潮水般翻涌,一踏入庙门,便迫不及待地寻到了池永元,将今日所遭遇的一切屈辱,细细道来。
她的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那份坚韧与不甘,令人动容。
池永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这些时日调养得当,身体已渐渐康复,心中那份蓄势待发的怒火,也到了该爆发之时。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周身气势如虹,毅然决然地迈向了将军府的方向,口中冷声道:“陈宁安,你欺人太甚!今日,我池永元定要让你声名扫地,以雪我等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