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月驰忍无可忍,愤怒地将遥控器丢到一边,站起身来喝道:“决斗吧!谁赢了就由谁来决定看什么电视!”
张灵松眼中闪烁着光芒,立刻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接受这个挑战,不过我有几个附加条件……”
月驰冷冷一哼,眉头微皱,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说!”
张灵松故作凝重,脸色严肃得如同即将宣告什么重大的决策,仿佛他将要提出来的条件将直接影响到双方的命运。
“我认为……”张灵松缓缓开口,字字铿锵。
月驰的目光如刀,锐利地锁定在他的眼睛上,仿佛要将他看穿。
然而,张灵松完全不为所动,继续道出他的条件:“第一,输的一方必须无条件为赢的一方做一个月的饭,每天的菜色必须各不相同;第二,输的一方还要负责洗一个月的衣服,包括内裤;第三,输的一方需赔偿赢的一方一千元精神损失费,而赢的一方不需要为输的一方承担任何费用,包括药费在内;第四……”
“停!”月驰怒火中烧,瞪着张灵松,声音如同炸雷,“你到底还有完没完?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说输的人任凭赢的人处置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繁琐!”
张灵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夸赞道:“哇,太对了!不愧是朱雀门的未来掌门,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连这样的建议都能想出来!”
“少废话,我还在等着打败你呢!”月驰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怎么这么急呢?人家决斗前可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嘛!你看你平时追的那些电视剧,难道没有交代的部分吗?”张灵松调侃道,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哼!你去死吧!”月驰气得咬牙切齿,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这么不识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捣乱!”月驰气急败坏,心中对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恼火。
张灵松耸了耸肩,笑道:“我得先声明,这可不是我临阵退缩。客人上门,总得以客为先吧。”
他不顾月驰的反应,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打扮得颇为鬼祟的中年男子,身旁跟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张灵松看着这个戴着大墨镜、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男人,心中一惊,第一反应是这家伙不会是个皮条客吧,带着小女孩来做什么?看来现在的生意真是难做得很,连拉皮条的都得亲自上门推销了。
那名鬼祟的男子透过墨镜仔细打量了张灵松一番,最终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哥你好,请问张灵松师傅在吗?”
张灵松一时愣住,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想着这人是何方神圣。
“其实我是受张逸仙大师的指引过来请张灵松大师帮个忙的,如果方便的话,请您引见一下。”男子连忙解释。
经过一番自我介绍,张灵松终于确认了自己的身份,那名男子并不是皮条客,而是他师兄推荐来的顾客。得知这名叫徐的男子有事相求,张灵松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光彩,心想这可是赚钱的机会,谁叫自己现在穷得叮当响,顾客上门就是收入啊!
实际上,这名徐姓男子正是那位得到了人皮卷轴的徐先生,而跟在他身边的小女孩则是他的女儿宝儿。徐先生从朋友老张那里得知张逸仙的联系方式,但当他找到张逸仙时,张逸仙却指引他来找张灵松,因此才辗转而至。
张灵松心中暗自得意,既然有生意上门,当然是热烈欢迎。不过,这次他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让对方请自己吃饭。他终于明白,缺钱才是问题的关键,吃饭也是要花钱的,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开口要钱,干脆利落。
当张灵松毫不脸红、气定神闲地向徐先生提出佣金的要求时,月驰正在一旁逗弄着小女孩宝儿,听到这话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冷冷地说道:“哼,真是见钱眼开的家伙!”
张灵松对此毫不在意,仿佛这句话根本没入耳。他心中想着,赚钱的机会难得,徐先生的反应才是关键。果然,徐先生在听到张灵松的佣金要求后,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紧张。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语气诚恳地说道:“这儿有两万块,算作订金。等事情办完后,我愿意再多付三万……”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张灵松大师,这是我能拿出来的所有现金。如果您觉得这不够,我可以再加,甚至不惜卖掉手上的股票基金,或者将车子和房子变卖,只要您能帮我解决问题,不论代价我都愿意承担!”
张灵松愣愣地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心中一阵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数量的现金,心中不禁暗自计算,这两万块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让他一时间忘了回应。
见张灵松没有反应,徐先生的心中越发焦虑。他担心这位年轻的天师会觉得钱太少,然而他已经表示愿意倾尽所有,若连这样都无法打动张灵松,那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想到这里,他紧咬牙关,恳求道:“张灵松大师,我知道以我这微薄的身家不足以让您亲自出手。若是您觉得为难,那就这样吧,您只需保护我女儿的安全就好,至于我的性命,您就不必操心了!”
张灵松被徐先生的话惊醒,正想解释自己的想法,旁边的月驰已然站起,冷冷地说道:“像这种见钱眼开的无良术士,求他有什么用?我决定了,这件事我来帮你解决——免费!”
她的最后两个字拉长了语调,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她眼中,张灵松的形象已经跌至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