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人!你这种事情问老朽,怕是问错人了吧!”
“不过既然领主大人问起,那老朽也就厚着脸皮绐你参谋参谋,还请领主大人说一说你与夫人相识到如今相处的诸般事情!”
秦浩也没不好意思,如实诉说了一番。
云山先生听后,略一思索,便道:
“你与夫人,现在虽然名为夫妻,实则还是陌路人!或许,夫人已对你动了真情,但你对夫人,却还是虚情假意!”
秦浩心中大急:自己怎么就成了虚情假意啦!自己对那小丫头可一直是一片真心啊!
云山先生见秦浩脸色不对,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你与夫人现如今仍分居两地,或许是顾忌年岁尚虚,不便行那人伦大理!但即使不便双栖而息,又为何不常相伴于白日?”
“更何况,听你所言,有求于她便急急相见,不分早晚,无求于她,便少有联系,甚至剿匪大事,也不曾事先告知。”
“如此种种,若我是夫人,不动情便罢,还可漠然置之,做个表面夫妻,若对你动了真情,只怕是会更加恨你怨你!”
“说到底!在你眼里,只有出身王室的公主夫人,没有相伴一生的至爱贤妻!”
秦浩不解:“公主夫人!?至爱贤妻!?这不都一样吗?又不是两个人!”
云山先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公主夫人是身份,是名份,事关公事!至爱贤妻是真心,是真意!发自本心之事。”
“你先前种种,只是说明你把夫人当成了保障自己生存的工具,却从没有想过真心将她当成自己所要珍爱一生的人!最多也就是同病相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