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安不一样,平日里是抢着这也不让她做,那也不让她弄。
但想着丈夫的咬着牙挑着全家,晚上还发可怕的噩梦。
兰文绣心疼。
“趁着他不在,得把该归置的东西归置了。”
洒水扫地,兰文绣开始了忙碌!
屋子里里外外先给扫干净了,他们这土砖屋虽然旧,但收拾整齐打扫干净,可不输那些青砖红砖房。
打扫完,太阳已经高了,后院矮房里的那些柴也要捡出来晒晒了。
这些柴都是方鸿安从山上一桩又一桩的背下来,然后抡着斧子流着汗一块一块劈出来的,已经晒了几个日头了,还没完全晒干。
柴很多,兰文绣一次也就捡個三五块抱着出来,不抢多,反正多转几个来回就是了。
感觉累了,就停下来歇息一会。
她记着方鸿安的叮嘱呢,不能逞强累垮自己,这样方鸿安会担心,也会心疼。
还有……她这肚子里的,是他们这两口人的希望,不能出了意外。
搬了一个多小时,矮房里的柴都被请到了院子里享受日光浴,兰文绣擦着汗,看着被搬空的矮房,想着等过来年孩子出来,她能出去扯猪草了,一定得想办法去抓两只猪崽子去。
这么好的矮房,用来堆柴火,实在是可惜了。
等养了猪,来年过年的时候,方鸿安和这肚子里的孩子,就都能吃上肉了。
这般想着,兰文绣也就觉得眼下一点都不苦了。
挂着笑,憧憬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兰文绣这边刚回到堂屋,门口传来洪亮的呼唤声:“鸿安!鸿安!”
听着这道声音,兰文绣下意识的蹙起眉,有些不情愿的转过身,一路叫唤着的矮胖妇女已经脚步生风的来到了大门口。
见着是兰文绣,声音一转:“是文绣呀!鸿安这是出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