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之后,缓缓吐出烟雾,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
“也就一般般吧,只能说是这女人运气太差,遇到了秃鹫这个灾舅子。”
如果秃鹫能听到这番话,估计会气得跳脚大骂:“你这家伙能不能讲点良心?怎么什么黑锅都往我头上扣啊!”
被丢在车后的林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
当她听到“秃鹫”这两个字时,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喷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秃鹫当场生吞活剥似的。
心中更是暗骂道:“该死的家伙,老娘早就知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窝囊废,自己要死还非得拉上本姑娘垫背。”
想到这里,林秀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通知自己的同伴们尽快撤离此地,同时还要告知家人,一定要将秃鹫这个可恶的叛徒彻底铲除。
车子继续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南锣鼓巷。
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何雨柱突然喊停了车辆。
待车子稳稳停下后,他推开车门,潇洒地下了车。
临下车前,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径直朝院子走去。
刘传英望着何雨柱消失在墙头上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唉,他也好想早点结束工作回家休息啊。
一想到马上就要下班了,他兴奋地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那辆小汽车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嗖”的一声便疾驰而出。
可怜躺在后备箱里的林秀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击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当他风驰电掣般赶到局里时,发现丁平早已归来多时。
不仅如此,丁平海带回了陆正一家老小整整五口人!甚至连卧病在床的孙小秋也未能幸免。
“队长,人都在车上,我今天可是累坏了,先撤了。”
刘传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着丁平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离开。
“站住!少给我来这套,赶紧把人带去审问室!”丁平见状连忙大声喝止道。
听到丁平的呵斥声,刘传英只好停下脚步,但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肩膀,嘴里不停地抱怨起来。
“哎呀,队长,我明天还有好几车酒要送呢,要不就让娇花去审问得了。”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借口!明天的酒自然会有其他人帮忙送,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学点别的本事了。”丁平丝毫不留情面,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他自己手底下这帮队员,真是一个比一个懒散。
一个月下来抓到的敌特数量,居然还比不上人家何雨柱一个星期抓到的多!
刘传英打了个呵欠,点头跟上,嘴里面嘀咕着:有娇花在前面,我去不就是个打杂的啊。
这边,丁平打电话给裴局汇报情况,“厨子同志又抓住了一个敌特,我和影子去协助抓了有关联的人。”
“尽快审讯出结果,把秃鹫提供名单上的人都快点调查出来,你们队人不够就让一队的人协助。”裴局说道。
丁平直接拒绝了,他们二队的人都能干着,用不上一队的人跑来凑热闹。
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柱,在空间里面洗漱完,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中午。
早上苏如兰起床的时候,看见何雨柱回来了,轻手轻脚的带着孩子们洗漱完,煮了三个鸡蛋,蒸了三个红枣馒头拿着就走了。
何雨柱起床伸了个懒腰,洗漱完,从空间里面取出了一盒红烧肉、一盒西红柿炒蛋,再加一盒白米饭吃完,才骑车出门去。
路过中院地时候,碰见秦淮如拉着秦京茹嘀嘀咕咕的,两人看见何雨柱出来,吓得一个激灵,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