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许建成,马静兰被推进了抢救室。
许涌和蒋淑芬在外面焦急等待着。
“这到底造了什么孽呀?!”许涌双手不停的搓着,在抢救室外来回踱步。
蒋淑芬坐在椅子上,掩面哭泣:“要是建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昨晚他们两个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许涌皱着眉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蒋淑芬擦了擦眼泪:“我看着静兰那孩子就像是中了邪。”
许涌点着头:“没错,我看也像中了邪。”
下意识中,许涌摸了摸被马静兰啃疼的嘴唇。
“孩他爸,你还记得前两天建成说他被安文泽扇耳光的事吗?”
梁淑芳忽然想到什么,认真地看着许涌问。
“当然记得,那是他安家打了建成,若是换成别人,我绝不饶他!”
许涌想起儿子被打红的脸,就一阵心疼。
蒋淑芳打断许涌,继续问:
“先别说是谁打的建成,我记得当时建成给我说,起因是他一个同学咒建成时日不多。
建成找他理论,后来安文泽过去,不仅恭敬叫那个同学神医,还打了建成耳光是吧?”
“没错。因为那件事,我也给安文泽打过电话问了问,他说哪人是一位我们惹不起的神医,好像是姓柴。”
许涌说到这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蒋淑芬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哪位神医当时已经看出建成会出事?”
蒋淑芬点头:“我觉得安文泽没必要对我们说谎。
他口中的哪位柴神医,当天并非是咒儿子,而是已经看出来咱们儿子有问题,”
“有道理,当天哪位神医不仅看出来儿子有问题,还说静兰也会出事。
当时建成给我们说他哪位同学就是一个神棍,我们也未当回事。
如今看来,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两个孩子都出事了。”
许涌说到这里,与蒋淑芬对视着。
两人脸上写满了懊悔。
这时候,
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许涌夫妇连忙围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和儿媳怎么样了?”许涌急切地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
“病人的情况很奇怪,我们暂时还查不出原因。目前只能先维持他们的生命体征。”
蒋淑芬一听,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许涌也差点晕倒。
“这可怎么办呀?”蒋淑芬哭着说道。
许涌耷拉着脑袋,忽然想到安文泽说的哪位柴神医。
他仿佛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找哪位柴神医,说不定他有办法。”
许涌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
找到安文泽电话,连忙拨了出去。
安文泽接到电话之后,起初并未答应带许涌来见柴二狗。
后来许涌说,愿意拿出自己珍藏的那幅字画来作为诊金。
安文泽这才答应带许涌过来,但是并不保证柴神医会不会出手救治。
之后,
便是安文泽领着许涌来到横宙大酒店,两人在电梯口等着柴二狗下来。
许涌说完,尴尬地看了看柴二狗。
今天把这事说出来,
可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做梦也不会梦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儿媳妇抱着啃。
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许涌也就别出门了。
若不是为了救儿子和儿媳妇,许涌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柴二狗听完许涌所说,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他淡定地看着许涌:
“许建成和马静兰我可以出手相救,不过你对安经理说的哪点诚意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