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叹了口气:“不瞒哥哥恁说,俺们俩都是独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傅祥苦笑解释了下:“卞兄的双亲早年间得病走了。原先俺还有个舅父,可惜去年也是得了场大病去了。”
吕布见说唏嘘不已,安慰两人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两位兄弟日后多娶几房妻妾开枝散叶,当能让先人安慰。”
二人对视一眼,卞祥神色有异道:“这……做好汉的如何可以沉湎于女色而娶妻?”
吕布闻言愕然,一拍桌子道:“这说的甚话,好汉与娶妻有何冲突?须知夫妻乃人伦之始,遮莫做好汉尚要罔顾人伦不成?似此,做好汉何用?”
那边两人闻听愣怔而坐,半晌,卞祥表情难看的道:“恁地说,俺俩被人蒙骗了?”
吕布好奇的看着他问:“二位兄弟是听谁说的。”
傅祥脸色一红嘿然不语,还是卞祥开口:“年前在傅祥兄弟那里盘桓了几日,见了个打猎的好汉叫田虎,颇有勇力,使钱也痛快,俺们聊的也甚为投缘,就是他跟俺俩说起绿林好汉时说的,做好汉的都是孑然一身,有个娘们儿在身边甚为不便,还遭人嘲笑。”
吕布听了呵呵一笑:“遮莫那厮乃是信口雌黄,说些故事哄骗你二人,莫要当真。”
“直娘贼,俺就知道那厮是个善弄口舌的。”傅祥突然开口捶了下大腿,脸色涨的通红。
吕布倒是帮着说了句:“想是酒吃多了,说话不免添油加醋。”
三人正闲聊着,突然听到薛灿敲门道:“哥哥,可在屋内?”
卞祥连忙起身道:“哥哥且坐,俺去开门。”
说着迈着大长腿两步走过去将门打开。
“卞祥兄弟也在呢。”薛灿看到开门的时卞祥笑了一下。
卞祥让开位置道:“快进来,哥哥在里面呢。”
薛灿看看里面坐着的吕布与傅祥,觉得空间太小,摇头道:“不进去了,就是来和哥哥说声,乔冽兄长与马灵兄弟回来了,还带着三个人一起,正在聚义厅等候。”
“哦?”吕布闻言一喜道:“即恁地,我等一起去聚义厅,卞祥兄弟与傅祥兄弟还未见过他们,一起去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