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喝。”
“哈。”
伴随少女的语气助词,那些妄图染指她的傀儡全部变成了“剑”下亡魂。
鲜血沿着那已经不成*样的*脸不断滴落,地面上到处都是难以辨认的尸体。
“呼...呼...”
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豆大的汗珠在重力下,向下滑落,模糊了少女的视线。
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记忆,不断的扰乱少女的心。
殷红的伤口火辣辣疼的,肩膀、手臂、小腿到处都是虽然不致命,但却在每一次挥击中都提醒她需要休息。
本来只是区区傀儡,不足以伤害到她的,何况她手里还有大把的魔爆石,和恢复玛娜的宾克,以及滑索。
少女被过去的记忆和现实不安的不断撕裂着。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微笑的看着这一幕,她那充满神圣性的面庞,很容易让人以为,她也是受害者的一员。
不管周围的事物变的多么扭曲,不管那些傀儡多么努力的去咬开她的喉管,挖出她的心脏。
她都能完好如初,并且不会对傀儡恶语相向。
甚至评价他们为不完美,但是依然努力活跃起来的作品。
如果仅从这一幕来说,她简直就是一位——神经病。
还是那种病入膏肓的——超级神经病。
“他到底为什么不来帮你呐?”
这句话就同魔咒一样,不断的在削弱爱蜜莉娅抵抗意志。
每一次击倒一名傀儡后,这个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的女人,都会重复一遍这句话,简直和复读机一样。
这种感觉,堪比你做题的时候,一直有个蚊子嗡嗡的在你面前飞来飞去,但你就是怎么也拍不到它。
“你真的很讨厌啊。如果不想说的话,就请你离开这里,不然我要生气了。”
受不了这念经一样的声音,爱蜜莉娅强忍想要对方干掉的冲动下了逐客令,但是潘多拉却像没听那样,还是微笑着站在那里。
少女的言辞自然是比不上那不断让潘多拉变成“奶酪”状的傀儡们的尖牙锋利,无法让潘多拉的内心产生一丝涟漪。
“艾尔,修玛。”
能让爱蜜莉娅这样的老好人完全暴怒的人不多,但潘多拉敢称第一,恐怕没人敢称第二。
潘多拉被冰锥推着整个身体嵌入到了墙壁内。
正常人挨了一这下,很难不因此感到疼痛、生气或者露出愧疚,但是潘多拉就永远不会有那样的感觉。
堪称难杀王的她,不管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对你保持相当淑女的样子。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分身赫鲁贝尔尴尬的用右手抓了下胸口。
在卡拉拉基有一句谚语,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就会吵闹,但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呐?
“你是肃清王派来的吗?”
为了这讨人厌的家伙闭嘴,爱蜜莉娅迫切的需要一个是。
“...我也许可以帮你找到他。”
这是撞上什么奇怪的恋情了吗?
他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那个被嵌进墙里去的少女,说什么他为什么不来帮你。
不过只靠一两句话,就下结论太草率了,还是再多确认一点情报比较好。
他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但是少女一下就听出了弦外之音,所以——
“...请,离开这里。”
本来燃起的希望又消失了,那丑陋的傀儡咬出爱蜜莉娅的臂膀,在彻底爆发前,她用最后的理智下了逐客令。
那根手链紧跟着断裂了。
“似乎,不太妙的样子。”
赫鲁贝尔并没有听从她的建议,虽然没搞明白来这少女们的身份,以及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但大气中不断发出龟裂的声响,鹅毛一般的雪花降了下来,冷冽的寒风让人不禁打颤。
要是不阻止的话,这个地方,大概会变成一个冰雕展览会吧。
感受到这片区域的玛娜开始暴走,赫鲁贝尔打算先想办法安抚下面前马上要暴走的少女,不然,那笔交易,100%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