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走过来提醒,“宝宝饿了,先前您睡着他是喝牛奶...”
还没生之前,沈书意就和陆槐商量过要亲喂,便把人支出去,她侧身躺着喂奶。
宝宝像是有雷达,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精准地找到奶源,双手抱拳在耳侧,小嘴“叭吱叭吱”地吃了起来。
陆槐就在帘子外头坐着,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沈书意没什么不适,为了缓解尴尬,她问陆槐,“宝宝的名字确定了吗?”
“叫如柏怎么样?”陆槐沉吟,“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我看山脚的柏树在这大冬天的还挺拔不落,不似其他树木一片凋零。”
“我希望宝宝像柏树一样坚韧不拔,茁壮成长。”
沈书意点点头,“陆如柏,如柏,小名就叫小树?”
“都行,其实我觉得你起的嘉言也很好,陆嘉言,叫着很顺口。”陆槐轻笑。
沈书意觉得陆嘉言的确不错,可陆如柏也很好,在这个艰难的年代,她希望宝宝坚强成长。
“要不这样吧,小名叫言宝?”
“好!”陆槐心滚烫滚烫的,他终于有孩子了。
就在他们小声说话时,吃饱喝足的言宝像是喝醉了,眼睛闭上睡了过去。
“槐哥,进来把言宝抱去小床。”
陆槐走进去抱孩子时,发现沈书意衣衫半遮半掩,肤如凝脂,他连忙转移视线利索地抱走小孩。
……
沈书意和陆槐在镇上住了一个月,期间有月嫂帮忙照料,陆奶奶和英子来过几回,等出了月子他们就回红星大队了。
月嫂自然没跟着去,言宝很乖,沈书意和陆槐两人带着正好。
她除了喂奶就没干什么换尿布什么的都是陆槐在操持,英子也会帮忙炖鸡汤炒菜,奶奶精神好时也会帮忙摇摇婴儿床哄言宝睡觉。
晚上,沈书意感到了涨疼就翻了个身,陆槐感受到了伸手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也许是喝了鲫鱼汤,今晚特别涨,她有点难受道:“看看言宝醒了没?”
“没呢,怎么了?”陆槐的手温暖干燥。
沈书意微微蹙眉,这个年代可没什么吸.奶器,涨了可得用手挤出来,大冬天的她实在是不想起来。
“槐哥,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陆槐凑过去,忽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
沈书意耳根一热,“都怪你老是给我炖汤喝!”
这下子陆槐懂了,他埋了过去,“我帮你...”
……
距离生产已经过了两个月,陆槐整个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终究忍不住了。
在帮她的时候,温热的大掌不忘掌握他曾熟悉的领域。
他将人抱在怀里,脸贴着沈书意滚烫的脸颊问,“意意,可以了吗?”
“我保证会轻轻的。”
沈书意真的不想理他,之前让他,他又不敢,现在倒是急上了火。
陆槐捏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苦忍了将近一年的放纵。
年轻的男人就像是一头野狼,直到大半夜才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