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能力还行,工作本事不俗了,就是状况频出了,更像杜飞与海绵宝宝的结合版异族海马先生。
有杜飞的笨手笨脚状况频发的蠢事,有海绵宝宝能力超绝与对事物对工作的热情与人脉。
他边听着嘲笑声边赶紧追着呼喊道:“宗泽女士等等我。”
心里依然欲哭无泪了,看着只剩屁股尾的驴车:“怎么会那样?。”
命苦的边追边自问,两条腿的11路公交追的可卖力了。
“等等我。”
边跑边喊,让不少人家开了院门看热闹。
“你们说海马海拔先生什么时候能追上?我赌一根腊肠,最少得追到人家门口。”
有人幸灾乐祸地提出了赌局,那笑别提多猥琐了。
海马海拔先生转头一看,寻声望去,立刻扭头了,哎呀妈呀,对方笑的是真猥琐呀,一口黄牙,灰白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打着结,穿着破衣,瘦骨如柴,那衣服都包浆了,院子里空空如也,窑洞也是最小最烂的,笑得跟隔壁邻居打赌。
一家子人要么瘦,要么脏,还挺好辨认的。
被人提出赌局的邻居们立刻关上了院门。
还有人忍无可忍的透着门说话道:“够了,占便宜没完的家伙,输了赢了都是你们占便宜,你们赢了得了赌注,你们输了你们给的谁要呀?你们从哪弄的一套行头?装穷也装的太彻底了吧。”
别人听了连连点头,点头了半天反应回神了邻居被门挡住看不见了就一个个应声道:“对呀,对呀,对呀,对呀,对呀,对呀,对呀。”
面对周围邻居们几乎口诛笔伐的话,老太婆得意的呲牙一笑:“年轻还是你们太年轻了,窑洞那么好,衣服穿的还干净整洁,谁信你们是穷鬼呀?买点油油花的花枝回来,煮出花油来,把衣服一泡,晾干了不就包浆了,看起来脏,其实要多干净,有多干净,等想用的时候水一洗一泡衣服就跟新的一样了,小年轻就是小年轻,阅历少,我的黄牙,更简单了,嚼一颗油油花的果实就简单上色了,肤色的色差,那就更简单了,手臂都抹上一层不就得了,我黑白参半显老的脏头发,那就更简单了,油油花的花朵熬煮成膏,往头上一抹,既保养又看起来哈哈哈哈哈,懂了吧?再把窑洞整一整,把东西都收拾了,什么破什么就什么烂摆出来,我18代的贫农呀,穷的底都掉了,你们是不是歧视我?我家为什么穷?为什么呀?。”
得意完了,秒变穷苦大众抱着院门嘤嘤哭泣:“你们一人都得给我半截香肠,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了。”
邻居们听的都无语了,狠还是你这个糟老婆子狠呀。
家里人会打配合就是好了,她女儿抹了抹鼻涕,怎么脏怎么来的哭道:“娘,你说什么?你说它们每家每户不给你半截香肠你就上它们家住去,不好吧。”
边出主意边说不好吧又扶着自家娘往外走了,可正是把大家膈应的够呛了。
“刷刷刷刷刷刷。”
忍不了的各家各户,门也不开了,可人也服软了,跑去厨房剁了半截香肠顺着门缝往外丢。
“咚咚咚咚咚咚。”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谢谢了。”
各家各户丢出腊肠的人顺着门缝看着早已准备好接住东西的篮子心里更梗了,气的不行了,可也打定了主意去摘一点油油花回来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