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少女清甜的嗓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眨眨眼,随后反应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少年面红耳赤,臊得不像话。
他的睫毛颤呀颤,眉眼间的阴沉也因羞涩过度早已消融。
阿初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好笑道:“你这么大,不会连春**图都没看过吧。”
这也太纯了吧。
手法生疏,亲亲不会,侍寝也不知道,该不会选秀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来这了?
“我知道,”宫远徵没情爱方面的常识,但又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选秀意味着什么,他是知道的。
阿初一愣,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眸光流转,眉眼皆是昳丽,令人心神荡漾。
宫远徵慌乱的移开眼,感觉自己又要冒烟了,便伸手推了推阿初,自己一个人缩到被子里去了。
“笨蛋,你不解毒了?”
宫远徵缩在被子里的脸愈发红了。
打死都不出去。
他如同乌龟一样缩在里头,但注意力仍放在外面。
他侧耳倾听,却只听到少女轻轻叹了口气,
那一声叹息,虽轻,却硬生生砸在了他的心上。
宫远徵心头一紧,
她生气了吗?
他猛然掀开被子,却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已经空无一人。
宫远徵愣住了,一股惊慌失措夹杂着委屈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低声骂道:“混蛋!”
片刻后,他的睫毛颤动,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想到她真的生他气了,宫远徵的心就揪成一团,喘不过气来。
比哥哥凶他还要难过千倍万倍。
“你…怎么了?”
阿初很迷茫,她就出去了一会吧,怎么就哭上了。
宫远徵抬眸,见她还在,连忙下了床,将阿初拥入怀中。
他虽未及冠,却生的极其高挑,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阿初全部拥入怀中。
“你去哪了?”
质问的话语被他说的可怜可爱,也让阿初生不了一点气来。
阿初拍了拍宫远徵的背,感受到了他的惶恐不安,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就在这里,哪也没去。”
宫远徵哼哼,嘴硬说他才不害怕,他的目光转向阿初手里的几本书上,问道:“这是什么?”
她就是为了拿这些书才抛下他的?
宫远徵气呼呼的看着这些书,
阿初的眼神耐人寻味,她仰头看着他,轻声低语道:“小铃铛,我教你些新东西吧。”
“除了我,谁都不能教的哦。”
少女生得极美,肌肤如雪,她就那么看着他,竟带有几分缠绵的情意。
宫远徵耳根可耻的红了起来,七荤八素,连什么时候被压了也不知道。
外面的雨下了一夜,
鸾阙殿的铃铛声也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