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立刻下达命令,将瘫坐在地上的刘海中逮捕。
“今天我们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原原本本地报告给厂里的领导,确保给张科长您和所有一个公正的交代!”
……
随着保卫科人员带走刘海中,事情终于有了定论。
他 ** 钢管的事实铁证如山。
保卫科来者并非是要听取他的申辩,而是直接将其逮捕归案。
更可笑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想拖张帆下水,结果不仅没能达成目的,反而多了一个诬告罪名。
“老天爷啊!日子真没法过了……”
刘海中的妻子眼睁睁看着保卫科的人把他带走,泪如雨下。
连带着那个被放在煤球炉上的不伦不类的暖气,也被当做证物一并收走了。
四周满是污垢与混乱,屋内就像水帘洞般杂乱不堪。
怎能忍受这般景象,她当即瘫倒在地,号啕大哭起来。
这样的场景,换作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心里一紧。
然而,这一切能怪谁呢?
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刘海中自己,欲望无度,如蛇吞象。
不仅自不量力地盯着张帆家的暖气,
也不考虑自己的实际能力,就想效仿张帆,过上富裕生活。
更过分的是,他胆大妄为,竟然偷东西偷到了工厂里。
简直是不要命了!
刘海中完了,别说从保卫科毫发无伤地出来,就是继续在院子里当壹大爷都不可能。
他能不能不坐牢,保住轧钢厂的工作,现在都还是未知数。
他这一生,别说出人头地,就连今后正直做人也成了奢望!刘家也因此蒙受巨大不幸。
顶梁柱倒下了,原本安稳的家庭、屋子都变成了这样。
难怪壹大妈会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这种接二连三的灾难落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无法保持冷静!
“天降灾难尚可饶恕,自作自受无法生存……”张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径直转身离去。
“嘿,这就走了?不再看热闹了?”
许大茂依然一副凑热闹的表情,眼看着张帆要走,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走吧,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什么好瞧的!回家早点做饭才是正经事……”张帆无动于衷地抛下这句话。
许大茂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仍然痛哭的壹大妈,没再说什么。
随后紧跟张帆的脚步,走了。
见张帆和许大茂离开,
周围的邻居们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真是遭孽啊……”
向来高傲的易忠海也长叹一口气,转头回到自家。
他可不想因为刘海中的事情受到牵连,让本已稀薄的颜面再度受损。
而阎埠贵倒还有些仁义之心。
见到刘海中的妻子在地上悲泣不已,
心生怜悯,便带着自己的妻子上前安慰几句:“老刘家的,别哭了,节哀顺便吧……”
阎埠贵叹息道,轻声劝慰:
“现在的状况,即使你哭得死去活来,也无济于事啊!”
“你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哭泣,而是要想办法到厂里把老刘救出来!”
“如果老刘真的被判刑……你们家才是真的完蛋了!”
阎埠贵虽然节俭得厉害,简直像是算盘投胎转世而成的人物。
尽管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人,也有自己的毛病,但和易忠海、刘海中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完全不同。
阎埠贵心地其实很好。
眼看刘家遭受大变故,壹大妈的可怜模样令人心酸,阎埠贵便主动出主意帮忙。
即使刘海中再如何不靠谱,壹大妈和她的孩子们却是无辜的…… 阎埠贵断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家人走向毁灭!
“他二大爷!我家老刘的确做错了,但他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壹大妈此刻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听到阎埠贵这样说,她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苦苦恳求:
“您是我们院的二大爷,一定要救救我们家!请帮老刘说句公道话……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们一家子还怎么活啊……”
壹大妈哭得极其伤心,要不是贰大妈反应快扶住她,几乎就要给阎埠贵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啊!大家都是同一个院的,要是我能帮,我肯定会帮的……”看着壹大妈这般无助,阎埠贵感到一阵头疼,面露难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