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贾家人的死活与她无关,还是早些带着傻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为好。
“老太太……”
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易忠海、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惊讶地喊了出来。
今天的局面,他们已经成为了张帆的手下败将。
现在连聋老太太都败下阵来,他们还能抵挡得住张帆吗?难道真的无计可施了吗?
“老太太,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吗?走了,秦姐……贾家人该怎么办……”
傻柱也很着急,下意识地问了聋老太太。
他这样一说,差点让聋老太太刚恢复跳动的心脏再次停止!
这愣头青!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着他的秦姐!
难道他没有看到,为了帮他出头,她老太太差点把老命都搭上了吗?张帆刚才还威胁过她。
聋老太太甚至可以预见,只要她再纠缠下去,
张帆那个狠心的人可能会真的逼她送命在这里。
想到这点,老太太紧紧攥住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接着愤怒地吼道:“我告诉过你!赶快!把我扶回去!”
……
老太太离开了。
面对她时,傻柱如同一个听从命令的小鸡,显然察觉到老太太是真的发火了。
即便心有千万个不甘,傻柱也只能默默闭嘴,没有半句争辩,老老实实地扶着老太太回到屋子里。
不仅仅是傻柱和聋老太太。
看到事情发展至此,且老太太受伤甚重,形势显然对她们不利,易忠海也不敢再多做停留。
看见傻柱转身扶老太太回家,
灵机一动,他轻巧地扯了扯旁边的易大妈,高声说道:
“老太太,您走慢些,让我来扶您一把……”
说着,他就和易大妈一起,帮助傻柱扶老太太进了后院,既给了自己一个退场的台阶,又显得颇有礼貌。
见几位离开,
贾张氏与秦淮茹的心境已近乎绝望。
这几个可是他们在这院子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他们走了,剩下的贾家人面对任何挑衅都将无力反击!
“该死的杂种,居然在这节骨眼上走了!现在怎么办?”贾张氏心中恶狠狠地骂道。
连秦淮茹的眼神也开始茫然起来,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傻柱、易忠海还有那个聋老太太,当初我们贾家好歹是当你们自家人对待,出了事你们跑得比谁都快!记着,这账我贾张氏记下了,等这次过去一定找你们算清!”
贾张氏总是能想出如此奇特的想法,
在看见那些曾经被视为同袍的伙伴们一个个选择自保而离开时,心中涌起了无比的怨恨与愤怒。
甚至连如何在未来报复这些人的心思都开始盘算了起来,
全然不顾那些人在贾家最困难时曾作出的努力。
如果傻柱他们知道贾张氏心里是如何想的,
恐怕会大怒之下鲜血狂喷,彻底和贾家一刀切。
“小帆,你这次把老太太得罪这么狠,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此时许大茂也回过神来。
遭受聋老太太拐杖打击后的许大茂,
脸上鼻青脸肿,头上满是包块,看起来极为凄惨,几乎就像佛祖边上的阿福了。
见到老太太一脸愤怒被易忠海等人扶持离去,他胆颤心惊地问了张帆一句。
许大茂虽说是个坏事做尽的人,但对于这个聋老太太,他内心是真正的畏惧,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只是因为老太太耳聋的原因。
更因为这耳聋的老太太心机深重,连经验老到的“老奸巨猾之辈”都不禁感到畏惧。
他并不担心耳聋的老太太会反过来设计陷害他。
毕竟刚才自己只不过是口不择言,多嘴了一点罢了。
耳聋的老太太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这梁子也大致算是了了。
可是对于张帆而言,情况却截然不同。
这耳聋的老太太大半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一定会伺机进行强烈的报复。
在许大茂看来,即便张帆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一直防备得住这样一个城府深、心机重的家伙,天天算计自己。
更何况,这耳聋的老太太还有着特殊的身份,手中藏着无人知晓的底牌,更是一个不可小觑的老狐狸!因此,许大茂觉得必须得给张帆敲个警钟。
“怕什么,不过是个老太太罢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我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帆的眼眸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语气异常平静地说。
那轻松自在的话语,令许大茂不由得心头一稳。
的确,这位耳聋的老太太虽是修炼多年的老狐狸。
但张帆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同样享受五保户的待遇,同样是烈士的家属,同时又身为轧钢厂的高层领导,还认识了许多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连小轿车都能随叫随到。
就连像李副厂长这样的上级,在张帆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这样的耳聋老太太,怎么可能成为张帆的对手呢!只是许大茂不知道的是。
尽管张帆表面上说得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已经在内心提高了对耳聋老太太的警惕。
在张帆看来,对付这耳聋老太太远比对付李副厂长更加棘手。
虽然李副厂长势力强大,背景深厚,但终究是个没头脑的人。
而相比之下,耳聋老太太则聪明似狐,精于算计。
不仅如此,她行事还隐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