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不停蹄地去了比较权威的妇科医院，一顿检查以后医生眉头紧皱地对我说：“你这种情况很危险，这个孩子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听到“孩子”两个字，我和方昔同时呆住了。

医生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安静，他抬眼看着我，仿佛是在问我“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我这几天是生理期一直有血……”

我还没说完，急性子的医生便打断了我：“所以我才说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这个孩子，至于这个检查结果，你们就不用怀疑了，错不了。”

医生的话音一落，环境又变得非常安静，我听见墙上的挂钟在一点点走动，听见我的心跳是那么强烈。

“这样吧，你这个情况也比较紧急，先干预，别让这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至于要不要它，你自己考虑，现在我们先保住它。”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木讷地点点头。

方昔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盯着我，一脸惊恐：“这也太神了吧。”

我苦笑。

“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在他喝得烂醉的情况下才……的吗？这样来的孩子，能健康吗？”

“他那天可能并没有喝酒，他的嘴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天晚上我扶着他一路走到酒店，他身上的酒味大得吓人，最后他吻我时气息却是清新的，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那时我就有些怀疑，但又觉得不成立，最后也只是自己推翻就自己。

“那那那……刚刚我们在那个诊所打的针……对宝宝估计也不好吧？”

“我不知道……上次我受伤，给我治疗的医生说我怀孕的几率是非常小的……怎么会就怀孕了，才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