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久未感觉到动静,徐婉柠睁开眼睛,只见他已经和衣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肢闭上了眼睛。
徐婉柠:……
前戏那么多,结果只是想要睡觉?
徐婉柠咬牙切齿。
似乎感受到了杀意,晏向泽紧闭的眼睛睁开,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徐婉柠的脸上。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挑眉,突然闷声笑了起来,震得床榻都震动起来。
“你笑什么?”徐婉柠咬牙切齿,连装都不装了。
停下笑声,晏向泽扭转身子,面向她。
徐婉柠不想看他,闭上眼睛,就想睡觉。
“啊嗯!”
突然,她闷哼一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被褥下,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腰肢,还顺着她散开的衣衫往里面摸去……
“乖!”晏向泽俯身,吻向她的唇……
昏暗中,徐婉柠长睫微颤,她白皙粉嫩的肌肤渐渐染上粉红,嘴唇无意识的张合,明眸氤氲,妩媚含情。
“世子爷~”她身子往前倾,搂住男人健硕的臂膀,颤颤巍巍的喊着,声音又娇又媚,断断续续,身子时不时轻颤,一副忍受难耐却想要更多的模样。
“好了!”他突然道,躺正身子,手虽然还搂着她的腰肢,却规矩的放出衣衫之外。
眼睛也闭了起来,不过一会儿,鼾声响起。
在高潮前被迫停下的徐婉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要将这这臭男人大剁八块。
……
高悬的太阳渐渐西斜,空中的云朵开始变多,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橙黄色,变得柔和。
徐婉柠从前院回到西苑,虽然已经得了可以出府的机会,目的达成了一半,但她的心情却没有变好。
“臭男人!”
“气死我了!”她突然咒骂。
“啊!”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知道她在说谁,惜云惊慌不已,拉扯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放眼张望四周,见附近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惜云,世子爷太坏了!”徐婉柠瘪嘴。
原来,晏向泽允许她出去的前提,是要她近身伺候,为他端茶倒水、铺纸研墨三天,就可以得到出去一次的机会。
潭州这次冲毁的水坝要重建,由晏向泽负责,他这次回来,最多只能呆五天,又要去监察水坝重建的事宜。
也就是说,她哪怕从明天就开始伺候,也最多能拿到一次外出的机会。
她还不能说什么,毕竟她说了,她出去就是为了买点东西,还想要给他送礼物。
没错,连她随口说出的礼物他也没落下,还说他已经准备好在下次回来的时候收到她的礼物了!
就因为这句话,礼物她还不能随便买点东西应付,必须得到位。
想到接下来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前院,可能日落才能回,整天对着那个男人,还要对三天,回报却只有外出一次的机会,付出与收获严重不成正比,徐婉柠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何苦来这一遭!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欲哭无泪。
这边徐婉柠在为自己接下来的三天生活郁闷,紫竹院,书房。
休息好又挑逗了一番自家侍妾的男人一脸餍足的坐在书案后,处理这些日子不在而堆积的事务。
突然一阵风吹来,墙上挂着的笔墨画摇晃不定,他抬眸,想到了什么。
“淮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