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余欢叫住沈肆。
“嗯。”沈肆背手转身。
“这池鱼山匪,陛下原本计划是上古收入囊中的,如今收服是收服,可这是天民。”
意思很明显,沈肆虽然是天民的驸马,可他也是上古的太子!这本就不该是天民的东西,沈肆务必将其搞砸。
沈肆一阵沉默,缓缓吐出两个字:“随她。”
一想到苏小余开心的神情,沈肆于心不忍。
“太子!”余欢加重声音:“太子!”
两句太子,沈肆眼睛晦暗:“何事起,我做事,需要你来教了?”
余欢垂下眼他知道沈肆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改变,必然一意孤行。
但这关乎两国争议!
“我的女人想要,给她便是,又能如何?”沈肆眼神坚定。
“我的便是她的,她的自然也是我的。”
余欢缓缓抬眼,略带沙哑:“可上古的从来不是天民的,而天民的也从来不会是上古的。”
“那又如何?”沈肆毫不犹豫:“我在,便打破。”
余欢不再做声,或许,一切真的像眼前这般?
苏小余与沈肆,当真可把天民上古百年来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关系迁淡?
正想着,苏小余跑来:“我安排完啦,走吧。”正说着一挥手,作势就要往前走。
沈肆低低笑了一声,大步跟上。
门口,季向离楚析等待许久。
季向离欲要开口嘲讽,又想到今天的一切,收起嘴巴,不再做声。
苏小余察觉到今日季向离的宁静,垂下眼,眼光闪烁,低低一笑:“怎么没有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