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我……”她想要躲，但一想到源生子和涅生子，自己身上承载的责任还挺重大的，加上眼前这个男人，要是自己不救，他就会死，不仅到时候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久。

这个世界一定疯了，疯了啊！

与其这样被莫楚寒磨着耐心，倒不如干脆一点。

她就是学不会主动，怎么办，她自己都还是一个新手。

只要源生子出生就好了，莫楚寒会有办法的。

杨灵也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脸，她认为这种暧昧的事，自己向来是做不到的。

她揪住男人胸膛的衣衫，覆手上去，手心散发出蓝色的星碎光芒，似乎在迷离扩散，莫楚寒眉头微微一皱，合眸，呼吸的气息，有意无意似清风拂过她的俏脸。

杨灵都不记得后来她是怎样的了，只感受到微妙的感觉，似飘落在云朵上，又似一秒堕入地狱，越坠越清醒，越清醒越分不清现实。

事毕之后，她还是揪住那染得微湿的衣衫，一睁眼，听到男人深呼吸的声音，他的头发全部湿了，似乎是掉进清澈的小湖畔，英俊又帅气的俊脸，就像初见一般，不过是多了一丝疲惫。

“我忽然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杨灵迷醉一笑，她似乎是喝醉了，醉倒在男人的怀里，尝尽醉生梦死的滋味。

“我那天不好看?”莫楚寒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学着变温柔了，他本来不懂，好似是因为女孩的出现，不知道怎么的，就学会了。

“以前你很凶的好吗？”

“凶起来，又凶又可怕。”杨灵也不怕他有什么情绪，拜托，还不是为了救他，他就是十条命都还欠自己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