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有胡宗大人,其心向民,得知淳安县的惨状后,当即示意齐大柱将军将军士和马匹撤回,阻止了马远这等恶行。
(胡宗大人站在营帐之中,面色凝重得犹如乌云密布,双眉紧蹙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那紧紧握着手中情报的手微微颤抖,因为愤怒,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那纸张在他手中被捏得不成样子,褶皱横生。他猛地愤怒地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的笔墨都跳动起来,砚台中的墨汁溅出,染黑了一片桌面):“这等欺压百姓之事,绝不能容忍!”
(他迅速提起笔,运笔如飞,饱蘸墨汁写下一道军令,那笔触刚劲有力,仿佛要穿透纸张,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齐大柱听令,速速带领你的人马前往淳安县,务必阻止马远的胡作非为,不得伤害百姓分毫!”
齐大柱将军接到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齐大柱将军目光坚定如铁,炯炯有神的双眼中燃烧着正义的熊熊火焰,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他大声回应,声音嘹亮而坚决,仿佛能穿透云霄):“末将遵命!”
(他即刻集结队伍,翻身上马。那骏马嘶鸣,声音高亢激昂,蹄下生风,扬起一片尘土。他身后是一队精神抖擞的将士,个个英姿飒爽,头盔上的红缨在风中摇曳。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如同寒夜中的繁星。马蹄声如雷,滚滚向着淳安县疾驰而去,扬起一路的尘土,遮天蔽日)
当他们抵达淳安县时,马远正指挥着士兵对百姓进行更加凶狠的逼迫。百姓们的哭喊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齐大柱将军怒目圆睁,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邪恶焚烧殆尽。他高举手中的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大声喝道,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都给我住手!”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在场之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声波在空气中扩散,让周围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马远看到齐大柱将军,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但他仍强装镇定,试图维持自己的威严。
(马远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同风中的残烛):“齐大柱,你敢违抗上命?你可知这后果?”
齐大柱将军毫不畏惧,义正言辞地说道。
(齐大柱将军目光如炬,犹如两道利剑,能够刺穿一切黑暗与虚伪。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地上):“我只听从胡大人的命令,胡大人心系百姓,以民为本,绝不会允许你这般作恶!你这等行径,天理难容!”
(说着,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将士,动作果断坚决,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将这些士兵的武器收缴,把他们带回去听候发落!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整齐洪亮,气势如虹,如同山呼海啸。
(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迅速向前冲去。他们身手敏捷,如猛虎下山,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收缴武器的过程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让那些作恶的士兵不敢有丝毫反抗)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感激。
(一位老者激动地说道,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老天有眼啊,派来救星了!终于有人为咱们做主了!”
(一位孩童也拍着手,笑着喊,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兴奋,那笑容如同春日的花朵般灿烂):“坏人被赶走啦!谢谢将军!”
然而,岩党得知此事后,异常恼怒。
(岩党党魁在府中大发雷霆,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将桌上的茶具狠狠地摔得粉碎,瓷器的碎片四处飞溅,如同流星般划过空中):“胡宗竟敢坏我们的好事,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们开始谋划如何对付胡宗和齐大柱将军,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岩党党羽们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神色阴鸷,那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狡诈和恶毒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毒蛇。他们的声音低沉而诡秘,在阴暗的角落里回荡)
而此时的淳安县,虽然暂时解除了危机,但百姓们依然心有余悸。
(百姓们围坐在一起,忧心忡忡地讨论着未来的日子。一位妇女愁眉不展,轻轻叹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不知道这安稳的日子能持续多久,那些恶人会不会再来?”
(一位汉子握紧了拳头,语气坚定,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他的目光中透着不屈和勇气):“只要有胡大人和齐将军在,咱们就不怕!”
方正县令深知,这只是短暂的安宁,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改稻为桑”带来的问题。
然岩党岂会善罢甘休,那严蕃狂妄至极,竟瞒着胡宗,指使郑昌、何才等人,策划了“毁堤淹田”之计。
(严蕃在密室中,烛光摇曳,跳动的火苗将他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阴影在他脸上交错,显得阴森可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恶毒):“胡宗敢坏我们的事,这次定要让他知道厉害!我要让他知道,在这浙江,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郑昌、何才等人接到命令,心怀鬼胎地开始行动。
(郑昌眯着一双三角眼,那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狡诈的光芒,阴恻恻地说,声音低沉而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这可是个要命的活儿,不过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咱们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兄弟们,拼了!”
(何才满脸横肉,五官扭曲在一起,恶狠狠地应道,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干!管他多少百姓遭殃!只要咱们能捞到好处,哪管他们死活!”
他们趁着夜色,如鬼魅一般悄悄摸到新安江的堤坝旁。
(夜黑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汁,只有几盏灯笼发出微弱的光,那光线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郑昌压低声音,急促地指挥着手下,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急切):“动作快点,别让人发现了!要是出了岔子,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